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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了?
还是只是说,单纯的因为发现自己身边有一个‘不正常人’而发出疑问?
他现在反而有点怂了。
林业回来时给他开了灯,又一个一个把便当盒的盖子打开,筷子和汤勺都放到他手边。
“我外公前年走了,给我留了一套房子,修在半村半镇的小地方,一层古风小楼,没有天花板,也没有瓷砖,我安排人过去打扫修整了,我们这边忙完,就板去那儿住着。”
赤霄拧眉。
“干嘛呀,养胎啊。”他是不相信自己还会折在这里,顶多就是吃点皮肉苦,用不着他这样小心翼翼。
林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那不行,就算是你真的想养也没那个条件。”
赤霄有点想戳他,但仔细一想,这五年也有够忙的,是时候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他低头啃骨头,林业在他对面蹲了下来。
“只要你不离开就好。”
不管你是谁,不管我是谁,不分别就好。
人一定是失去了才会知道‘家’和‘根’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
当你飞的再高,穿得再光鲜亮丽,回到家里发现原来没有一个人喜欢你邋遢糟糕的模样时,才会发现自己抛开一切之后,孤独一生的自己有多可怜。
母亲离开之后,就是这样的感觉包裹着他,而现在,有人取缔了在他心里家的意思。
他不可以再失去了。
赤霄看着他,扯了一下唇角。
“说什么蠢话。”
……
大约花了两年的时候,赤霄和林业才实现‘告老还乡’的愿望。
同年,王飞飞和二狗移民在国外结婚。
林业在公司爬上排行榜的时候公开出柜,他和赤霄没有结婚,到最后也没办法在彼此的户口本上混上‘家属’的荣誉,没办法在彼此的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可那又怎么样呢,医院是我家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