愔雅郡主的婚期已经确定,礼部那边的安排也基本就绪,再过半个月便要启程去北丘国。
因为愔雅郡主和亲,皇帝封她为公主,只是封号不变。
按道理,愔雅出嫁之前应该入住皇宫,以显示她的地位尊贵。
可皇帝知道愔雅在宫变那一日的不洁,正在考虑要不要换个人冒充她去和亲,把正主给灭了,哪里会这么早就接愔雅进宫?
大长公主也猜到皇上的心思,让一个没了清白的公主去和亲,那是对北丘国皇室的侮辱,说不定和亲就变成结仇了。
是以大长公主一直不提送愔雅进宫的事,反而找到了可以让愔雅洞房那日蒙混过关的方法,让人暗中给皇帝传了消息,以求能保证愔雅一命。
当皇帝看到密信之后,脸色铁青的厉害,可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道:“也罢,一切按照计划进行,让愔雅在出嫁前三日进宫,以公主的身份从皇宫里出嫁吧。”
皇帝以为北丘国大皇子是知道愔雅这么个人,所以才求娶的,若中途换人说不定适得其反。
当然,皇帝也怀疑北丘国的大皇子此次求娶,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让愔雅嫁过去正好能够查证。
给愔雅派去陪嫁的人,可是安插不少皇帝的密谈。
然而愔雅并不知道这些,只当大长公主为了自己的富贵,不顾她这个女儿死活,心里把大长公主和皇帝都恨上了。
但愔雅最恨的人绝对是宋瑶,那日看着十里红妆紧锣密鼓的送进阁老府,愔雅就只有一个念头,她这辈子已经废了,注定得不到自己最重要的一切,那么宋瑶也没有资格享受本该属于她的幸福。
在暗中筹谋要如何杀掉宋瑶之际,愔雅得到张府老太君的邀请函,派人稍作打听便知道这寿宴的猫腻,自是不肯错过这个机会。
按理说愔雅应该待嫁闺中,可她苦苦求着大长公主不要剥夺她最后自由的权力,愣是磨得大长公主同意她去参加寿宴。
毕竟到了北丘国,愔雅绝不可能在异乡活的肆意,大长公主如何能不心疼自己的女儿?
愔雅一方面想要杀了宋瑶报仇,另一方面又自暴自弃,每日都和不同侍卫在房间里厮混,早已放浪的如同暗妓。
“没吃饭吗?用力,再用力点……嗯……啊……”愔雅纠缠在侍卫身上,喘息不已的喊道。
侍卫本就没有妻室,被愔雅这般缠着,当下也没了顾忌,狠狠的冲撞起来。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是喘息声和撞击声,还有愔雅偶尔发出娇呼声。
没过多久,侍卫舒服的低吼一声,竟然直接释放在愔雅体内。
“做的不错,若在寿宴上你表现的好,本公主便允许你多伺候我几日。”愔雅推了推身上的侍卫,慵懒的翻了个身。
每天没闲着没事,愔雅至少和几个侍卫厮混,还都是不止一次的那种,自然疲累。
侍卫闻言,眼神顿时一亮。
虽然和愔雅做这种事,也不会是长久的。
可能睡了皇家公主,哪怕只是露水夫妻,这辈子也值了。
尤其是愔雅很放得开,皮肤又水嫩的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所能比的,侍卫自是想多品尝几次,否则以后就再也没机会睡条件这么好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侍卫的分身又抬起头来了,忙把愔雅扑在身下,狠狠的要着。
愔雅享受着男女之情,眼神却是冰冷不已。
她的心早已经麻木了,把侍卫幻想成赫连晟,是她最大的享受,唯有这样她才能有活下去的力气。
瑞王府。
正在书房里处理重要密函的赫连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成为意淫的对象,还是愔雅那*之人龌龊想法,否则定会让愔雅的下场更悲惨。
连着写了两道密令,赫连晟这才端起茶盏润润喉咙。
“日子可都挑好了?”赫连晟询问,脸上有了一丝暖意。
虽说赐婚的婚期应该由皇帝那边决定,但赫连晟一向是我行我素之人,又怎会让皇帝对他的婚事指手画脚?
给皇帝个面子,他才有赐婚的资格,否则皇帝就只能暗暗吞下这口郁闷之气。
竹心忙拿出一张红纸来,满脸笑意的道:“奴才挑了十个日子,都是大吉的,请主子过目。”
赫连晟认真的看了一遍,确切的说是重点看了第一个易嫁娶的日子。
不过还有半个月,想要给宋瑶盛世婚礼,明显是太仓促了些,赫连晟不想委屈宋瑶。
可第二个日子,竟然是在三个月之后,他真的不想等那么久。
指尖在两个日子上摩擦着,赫连晟思忖片刻后,下令道:“让人立即着手准备,本王要在半个月后迎娶瑞王妃。”
“主子,这未免太……”着急了吧!竹心的话未说完,便觉得背脊冰冷一片,忙改口道:“那个,多拍些人手,应该来得及。”
竹心在心里默默的核算着:自主子弱冠之后,府里便陆续的准备着这件事,以备不时之需,且瑞王府迎娶正妃,礼部那边也要帮忙的……
然而不等竹心掰完手指头,赫连晟又补充一句,“本王要旷世婚礼,必须要前所未有的隆重。”
竹心咽了口口水,瞪大了眼睛却说不出话来。
半个月的时间这么仓促,能按照规格准备婚礼,那已经是手底下的人给力。
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却要举办旷世婚礼,这分明就是难为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