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落地,他俯身,虔诚地吻上她柔软的肌肤,落儿情不自禁一阵轻颤,香艳靡靡,一触即发。
忽然,门被推开了,是知书回来了。
床上两人一个激灵,男人缓缓地抬起头,眉心紧皱,怎么每次都这样?
一只雪白圆润的手臂懒懒地伸出,弹指,轻拂,知书软软倒地,房门轻轻关上,抬手,将男人重新拉了下来。
经过这么一打岔,他倒是回了几分理智,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被缠了上来,衣裳尽褪、肌肤相亲的滋味实在**蚀骨,但心中的不安却渐渐扩大。
他几近粗暴地将她的双手再次禁锢在她的头顶,低下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如水的眼中欲色迷蒙,姿态柔弱而妖媚,流露出一种任君采撷的邀请之意。
他忍不住又贴近了几分,落儿更是机敏地弓身相迎,只盼他永远不要开口。
“落儿……”他仍是抵着她的唇开口了,“我是谁?”
落儿身子一僵,随后低低一笑,笑声从他的唇间传入,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冷。
如玉微凉的手抚上他的脸,她抬头轻吻他的唇,含糊在唇齿间的话语却如冰渣一样重重地打在他心上。
“你是枫林呀……”她轻笑着说,目光如醉。
余音袅袅,徘徊耳中。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抬起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倏忽之间,人已消失在窗外。
落儿安静地躺在床上,缓缓地平复着气息。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下了床,穿上衣服,走到门边,将知书抱到榻上睡下。
转过身,望着窗外,忽然轻笑低语:“血咒解了啊……”
第二天早上,知书刚醒来的时候,惊慌了片刻,就看到落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虽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知书直觉地选择了不问。
但很快,在替落儿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了一件熟悉的东西,知书目光闪了闪,默默地拿给了落儿。
落儿神态自若地接过锦囊,打开,字条上写着:信鹰,荷月园。
吃过早饭,阿容又来了。
“寿王妃有何贵干?”落儿淡淡地问。
阿容脸色一僵:“你能不要每次都问这一句吗?”
落儿朝她笑了笑。
阿容撇撇嘴,问:“我们要搬去荷月园了,你呢?”
落儿不解地看着她。
“你不知道?”阿容惊讶地问。
落儿摇了摇头:“我应该知道什么?”
“端午之后,持荷月笺的嘉宾可以入住荷月园——”阿容惊讶地打量了她两眼,问道,“你不知道这个?你没有荷月笺的?”语气一转,又道,“没有的话问题也不大,沐晨说,荷月宴有许多比试的节目,报名的人可以获得宴会期间的入园资格,凭你的姿色,随随便便报个花选美人就可以了!”
落儿“哦”了一声,说:“我有荷月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