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人功夫在护院中，算得上是上等，”也是个大约差不多的实话。

“这上中下，我可不清楚，你飞身上房，跃出前院再回来，我看看”

“是，”王明翻身上了房，也只得几纵，就下了院子，然后又从前门走了回来

比那人的速度慢些，不过也不错了，他这一绕，杨妈妈给绕进来了，

“姑娘，王明这是干什么呢？”这才消停几天，看样子这姑娘好象书整理完了，

“我想起以前，听人说过，他功夫不错，想试试，看样子还行，姑娘我决定跟他学艺！”

“学…艺？！”杨嬷嬷拔高声调，艺字比学字至少高了三个八度。柳儿吓了一跳。

“嬷嬷，学艺有什么吗？”

“没什么，只不过如果王明敢教你，我就打断他的腿，姑娘呀，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呀，这姑娘家家的，你走个路动了裙子，都有违规矩，你还想学着他飞檐走壁、窜墙跳屋？有我老婆子在一天，姑娘就息了这个心，”

“噫，不可以？”柳儿郁闷了，这经过谢嬷嬷培训的杨嬷嬷更是不通人情。

“好姑娘，换件男衫，跟嬷嬷去集上逛逛可好？省得闷在房里，想得出这么多事来，这可是年前的、镇上的大集哟，很热闹的。小红，给姑娘找套男衫，”

柳儿知道犟不过杨嬷嬷，只得依言去换了装，另梳了头，坐上马车带着小红及小栓子，就去了镇上。路口小斌一脸兴奋地等在桥上，见得车来，熟悉的跳上车辕，

“小栓子，今天是上镇子吗？”

“是去镇上，你跟王二婶子可说过？”柳儿掀起车帘问道。

“是舟哥儿带我们去呀，我以为是跟着杨嬷嬷去呢？我说过了的，我娘不会操心的，我如若不在屋里，总是在周庄子里同姑娘及栓子在一块，这他们都是许的，”小斌见到柳儿更是开心

“姑娘，不，舟哥儿，你书都看完了，这么说可以带着我们玩去了，我得了好些玩艺儿，明儿带来给你看，”

“行呀，明天早些来，你回去跟你娘说，这过了初一，你就到宅子里来住一阵子吧，我们去山里玩，我也想着去山里打点什么野味什么的。

杨嬷嬷对自己主子的要求其实已经很低了，只要你不出庄子外面去跑，去折腾，让外人微词，这在家里，不太过份，她一般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大节上过得去也就得了，偏这周庄如今面积可大可小，这向着山里一溜地都是周家的了，你愿意在山里玩玩，这也不好说什么。所以并没出声阻止。

不说话就是默认，柳儿是很自觉的人，此计就议定了，

镇上的大集，热闹得非同凡响，又是近京师的重镇，繁荣富强这四个字是配得上的，杨嬷嬷等大人，自然是有正事可做，这就在珍绣坊里存了车，分开几路各走各的了，王明自然是跟着柳儿，杨嬷嬷也放心，约好下午申时中在店里碰头，就分开了，舟少爷带着俩小子，不一会儿就买了不少的东西。光火炮就买了数十种。王明心情舒畅，跟着也出了不少主意。手里也提着不少战利品。

想着要跟着柳儿进山，王明带着主子，转着去了一个仄逼的小巷子里，传来了叮叮当当的打铁声。王明道“少爷，从这边侧门进去，”引着柳儿进去，是二间挂满刀、剑、匕首等等各式各样的兵器屋子，里外两间，目不暇接，这里的品种很多是柳儿是认不得的，岳飞的枪、关公的刀倒还识得。对了这边上孙悟空的金箍棒、周杰伦的双节棍。柳儿很开心，哈哈哈，我总是识得了几件。果然，自己见多识广呀，表扬表扬。

满有兴趣地转着看看。小红、小栓子，小斌也嚷嚷着要买。

“这里的可不是我们买得起的，我们来这里，是给主子选武器的，不是要进山吗？”王明赶紧阻止。三人方才住口。

“要都喜欢，就选吧，小爷我送你们一人一件，不过可说好了，这过年就没红包拿了！”柳儿故做小气。

吔……三人想分头去选。“回来，等主子的事办完才说，没规矩！三人只得呆站着，眼却四下看着。心里算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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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粉红票吗？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