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了?”张封听到贺掌柜所言,是点了点头,反问一句,“倒他头上了?”
“没..”贺掌柜忽然笑了,紧张的感觉一下子消失,“没,我好好给他倒了。但他..”
“无事。”张封让管家拿出棋盘,“要是我,碰到故意摆场的人,我会直接倒他头上,哪管什么程家李家。”
“多谢会长..”贺掌柜见到会长为自己说话,是感动的无以复加。
张封摆摆手,下棋。等人。
也随着时间过去。
敌意越来越近。
在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人来了。
并且修士和少爷过来的时候,还不是从正门过来,而是驱使着一个玉牌一样的法器,从天空中急速落下,到了大堂外的院内。
“意城的会长在哪?”修士声传整个府内,又随着灵识一扫,觉察到大堂内有人下棋之后,就把目光望向了张封二人。
“退下。”张封觉察到府内护卫听到声音后向着这里聚来,也向着他们传音,让他们各自回到原有位置。
“就是他!”少爷指着张封旁边的贺掌柜,“就是他那日不敬我,不敬我们程家!”
“我什么时候不敬了?”贺掌柜反问一句,但之前看到他们二人从天而降,是修士,倒也不敢再多言。
“还敢多嘴?”少爷这时有他爹撑腰,是来了大脾气,“不管什么敬不敬,我今日过来就是想血洗你们意城商会!你们有何不满?”
“好大的威风。”张封笑了,又看向沉默不语的修士,“这也是道友的意思?”
张封说着,以为那位少爷在气头上。
但这位修士应该是个正常人,最少得打听打听两方的实力背景,然后再动手。
可谁知道少爷父亲听到张封询问,却是故作大方道:“我念在张会长也是修炼中人,且如今又求饶。今日就卖你一个面子,不杀无关之人。但贺掌柜的人头我要带走,你也要向我孩子赔礼谢罪!”
“我求饶?”张封听到这句话好奇了,“我哪里向道友求饶了?”
张封说着,也是真没想到世上真有人如此‘嚣张?’
直接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打听,然后就杀进人家府邸。
“不求饶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修士摇头失笑,“你别说不知道我坊省程家!”
修士说到坊省程家的时候,是挺直了腰杆,颇有一种天大地大,程家最大的意思!
并且他会说张封想要求饶,也是觉得张封应该知道程家老祖宗。
所以,张封既然是多言,那肯定是求饶了。
修士见过太多张封这样的人,他们都是只要一听到程家二字,没有一个不求饶的!
“程家?”张封琢磨一下,起身向着大堂外走去,“恕张某孤陋寡闻,程家,倒是真没有听说过。”
“你身为修炼众人,竟然不知道我们程家?”修士听到张封这般说辞,不仅没有好奇,反而是心里更加确定,这个名为张封的修士,最多只有练气期,或者初出茅庐。
因为还是那句话,只要是筑基修士,去过鬼城,或者有一定的层面,那么都听说过他们坊省程家!
这是常识问题。
常识到他去往别的修士那里,别的修士就会扫榻相迎。
“看来道友确实是孤陋寡闻。”修士叹了一口气,又抽出腰间的利剑,“那我现在就告诉这位会长。这个世上还有很多你不能惹,也不敢惹的人!”
话落,修士向着张封一剑刺来,对准了张封的眼睛!
但在顷刻间,张封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夺下他手中的宝剑,反指向了他的脖颈,
“虽然这世上有许多我张封不能惹的人。但这位道友,你不算此列。”
“放开我爹!”少爷见到修士被擒,顿时向着张封怒骂出声,“区区修士,我程家杀你,你不引颈受戮,竟然还敢用剑指着我爹?”
“放下!”修士的语气中也带有威胁,一字字道:“我告诉你,我家祖爷乃元婴大修士!且师从千年前鬼城之主门下!你区区小城筑基修士,敢杀我?”
“元婴仙人?!”贺掌柜听到元婴二字,是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身子都站不稳。
“不敢杀你?”张封听到这话,像是沉思几息,一刀削断了修士的人头,
“你来我意城寻事,今日又结下了恩怨。为何不敢?何来不敢?真以为天下之大,所有人都要敬你程家?”
杀了修士。
张封望向了旁边忽然呆愣的少爷,一剑刺穿他的心口,“元婴修士?我今日就杀了你们程家父子二人,他又如何?若是他来了,我张封或许会惧让三分,但如今他未至,我杀你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