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又聊了一会儿,都回房间休息了。躺在床上,回想着过去的一天,如涵难以入睡,无论是和逸雪一起喝咖啡、一起聊天,还是在家里做游戏、雪中散步,那种感觉,无以伦比。在逸雪哥哥面前,如涵心里很放松、很舒服,甚至会暂时忘了赵刚。逸雪哥哥的微笑,让人暖暖的,似乎可以忘记所有的烦恼和不快。
“沈如涵,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心里眼里全是他,快点醒醒,你的猪猪还需要你关心呢!”如涵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他强迫自己不再想逸雪,拿过手机,给赵刚发了个信息。
“猪猪,我要睡了,刚才打电话,听你的声音,感觉你好像不开心,过年了,要开心呀,想你,晚安!”
听到手机的短信声,赵刚懒得去看,他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拿着酒杯,自斟自饮,人道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可真遇到了愁事儿,在没办法的时候,他只能用酒精麻痹神经,让自己舒服些。
给如涵打过电话,赵刚就开始给刘春艳打电话,打了十几次,刘春艳都没接,到最后,手机竟然关机了,赵刚心里明白,这一次,他彻底把妻子的心伤透了,别说打十几次,就是打几百次,她都不会接的。十年的婚姻,岌岌可危。
刘春艳说是带儿子会娘家,但想到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怕父母亲担心,她并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一辆车。到了住在郊区的姐姐家,看到妹妹脸上的泪痕,姐姐刘春丽猜到了七、八分,只不过。她没想到,妹妹和妹夫到了闹离婚的地步。在妹妹的哭诉声中,她知道了一切,刘春丽天生女汉子性格,得知妹夫在外边有了女人,还把照片寄给了妹妹,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即到妹妹家,找妹夫算账。
“春艳,姐跟你说。你不能就这么离婚了。离婚是早晚的事儿。只不过,咱们要好好闹一闹,不能便宜了赵刚和那个女人!”
“姐。我累了,我不想闹,我只想离婚,我不怪那女人,我只恨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那次已经让我很伤心了,我已经被他伤透了,对他,我已经没有任何留恋。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我只想带着文文,好好生活。”受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刘春艳仿佛虚脱一般,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文文似乎听明白了母亲话中的意思,不哭也不闹,只是无声地落泪。看着儿子,刘春艳更觉心痛,一把揽过儿子,大哭起来。
“好,哭吧,春艳,好好哭一场,把你心里的苦都发泄出来,
哭够了,咱们就振作起来,把那个男人忘了。”搂着妹妹和外甥,刘春丽含泪说道。
“春艳,你和文文就住这儿,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和你姐姐说,我们一定帮你办到。”看着抱头痛哭的妻子、妹妹和外甥,刘春艳的姐夫心里也酸酸的。
刘春艳点了点头,在姐姐家里,她受伤了心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