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找错了地方,找到陆家去,他们很可能已经追到人了!
八嘎!山本卫松怒意更甚,让人联系水司去拦截河上过往船只,但对那军犬也恨意滔滔,目光阴狠得很。
“那陆家是否还需要.....”
“当然要监控!”山本卫松还是有些不死心,但他知道陆家跟此事牵扯的可能性很小很小。
而且监控的时间不可能超过三天,否则引起陆之行反感,那就是捉鸡不成蚀把米。
远处的草堆里,娇娇刚洗完沾了猪血的爪子,湿润的毛发贴着肉,看到山本卫松等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舔了舔爪子,又偷偷溜进了陆家,其实挺熟门熟路的,因为当年混在曾家的时候,他就对陆家挺熟悉的了。
不过这红白小别墅他还是第一次来,爬上二楼溜进阳台发现窗子紧闭,好吧,他偷偷打开窗子往里面看....
额,他的铲屎官又被人脱衣服脱裤子了,唯一不亏的这又是个长得挺好看的凡人。
娇娇用肥胖的猫尾巴挠了下大脑袋,瘪瘪嘴,秦鱼这女人肯定是确定对方长得好看才放心得晕过去....
以前面对丑陋敌人的时候,怎不见她晕呢?那时候意志可坚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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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是被娇娇吵醒的,脑仁一阵一阵的疼,额头跟被火炉烫着的似的。
“你干嘛啊~吵死了。”秦鱼反问了一句,却忘了自己现在中枪而且伤口发炎发烧,根本没意识到她这一声并不是脑海里的,而是实际开口了。
于是窝在窗外拼命传音的娇娇闭嘴了,而屋子里坐在床边椅子上看书的女子则是放下书,瞥了秦鱼一眼。
“看来烧糊涂了,我可没说话吵你。”
她起身伸手摸了秦鱼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她眉头一压,又开始忙活起来,酒精降温什么的....
秦鱼现在还是有神智的,也感觉到后腰伤口很疼,但更让她不舒服的是身上发烧,脑袋混沌,这让她难以思考。
所以面对这个近身来帮她擦拭身体的女人....她眨眨眼,迷迷糊糊地问:“你谁?”
“不认识了么?”陆曼丽是名媛,眉眼姿态自有韵味,精致通透,瞧她这烧迷糊的样子,本不想理她,但怕她烧坏脑子,就耐着性子跟她搭话。
“不认识么....那你摸我做什么…”
正给她擦拭汗水的陆曼丽手顿了顿,瞥过手下白花花的皮肉,目光往上移,胶着在秦鱼的脸上。
“是抹布摸你。”
“抹布?”
“嗯,用来擦马桶的。”
陆曼丽随口胡扯。
娇娇一秒钟喷了,忙用两肥爪捂住嘴巴,尾巴也卷住肥胖的自己。
这要是平时,秦鱼一秒钟就能怼回去,但现在不行了,她懵了三秒钟,才恍然大悟,软糯如孩童一样嘀咕说:“你在骂我。”
这幅样子跟火车上奸诈鸡贼分外不同,但也不排除这厮还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