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直都是都是一个充满了矛盾的人。

“为什么会是你？”

渣康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充满了失望。

是的，他认得这个声音的主人。

更重要的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曾经帮他走出了最艰难的一段时光，给了他许多帮助。

尽管他自始至终也没达到所谓的步入天堂的要求，可帮助就是帮助，他无意否认。

“你早就猜到了吗？”温柔的女声再度响起，与此同时，一道白光从天而降。

白光之中，一个有着长着翅膀的人形身影缓缓飘落，当其落在地面上时，化作一个身穿男士西服的优雅女子，脸上挂着祥和的笑容。

“不错。”渣康懒得隐瞒，承认道。

“什么？你是说他早就猜到了你的存在？”玛门化身感觉智商受到了冲击，有些难以置信。

要知道，就连午夜老爹也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所以也根本不存在泄密的问题。

渣康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很好奇呢，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约翰？”身穿男士西服的优雅女子笑道。

“我才刚回来没多久，午夜老爹立刻就找上门来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渣康叹道，“我就是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我回来的，所以才决定跟他走一趟，免得下次被打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在这里居然看到了玛门殿下，这确实出乎了我的预料，但，玛门殿下虽然很厉害，却也不可能轻易的感知到我的出现。”

“有这个本事的，肯定不止一个两个，比如路西法冕下就可以，但我不觉得路西法冕下会帮玛门殿下这个忙，所以我只能往别的方向猜了。”

优雅女子：“所以你就猜到了是我？”

渣康：“这只是其中一个可能性而已，但偏偏是我最不想看到的那个结果……加百列大人，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呢？”

渣康连问了两遍，语气中满是落寞。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失望，尽管他隐去了雷蒙的存在，也没有把午夜老爹给卖了。

午夜老爹却被震得不轻！

他瞠目结舌的看着优雅女子，险些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他并不清楚渣康跟他回来的目的，因为渣康跟雷蒙的交流都只在脑海中进行。

所以他还以为渣康故意被他带回来，是为了留在玛门化身这边刺探什么情报的，却没想到渣康一来就疯狂刺激玛门化身，逼得玛门化身对他下手，就像是在主动找死一样。

更没想到渣康这么做原来是为了逼出隐藏在暗中的人，而且还真的被他逼出来了。

午夜老爹并不认得优雅女子，哪怕他在看到玛门化身的原罪之力被消融时就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了，可当他亲耳听到渣康对优雅女子的称呼时，还是险些没被吓尿！

加百列！

七大天使长之一，唯一的女性天使长！

一个存在于人类神话之中的伟大存在，身份之高，比玛门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