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难得,如此上品更是罕见,一旦雕琢成玉佩,出现一模一样两枚的几率更是微乎其微,温婉怕徐嘉错失自己的重要之物,提醒道:“你要不再仔细看看,万一真是你的呢?”
徐嘉闻言,将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越看,眉头皱得越深,“我怎么感觉这就是外祖母留给我的?可是,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呢?”
温婉分析道:“有没有可能是被今日来赴宴的某位客人捡到了,又不小心遗落的?”
“有可能。”徐嘉点点头,将玉佩还给温婉,“你还是去问问别的客人吧,没准人家也在找。”
温婉将玉佩放回匣子里,问她,“你入唐家半月有余,感觉怎么样?”
徐嘉面上假装露出几分难以启齿的羞涩,低下头,“夫人这话,真教人不知从何说起了。”
温婉换句话问,“唐二爷待你好不好?”
徐嘉红着脸说挺好。
“听说你才过门就接了掌家权,府上的事儿,都还适应吧?”
徐嘉不敢暴露自己重生的秘密,斟酌道:“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生涩,日子一久就慢慢上手了,我出阁前跟着我娘学过掌家,倒还不算太难。”
温婉点点头,“要有什么困难,别一个人硬扛,你还有个将军府做后盾,你爹娘兄嫂不会不管你的。”
徐嘉想到自己上辈子就是为了不让娘家人担心,才会什么都没说,最后被江清雨轻而易举的置于死地,如今重来一次,她还是不会说。
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并不是所有问题往娘家一捅都能迎刃而解的,爹娘能替她决定嫁给谁,却不能替她过完下半辈子。
在婆家要想站稳脚跟不被人欺负,终究还是得靠自己。
二人说话间,云彩从外面进来,“夫人,唐二爷在找二奶奶,似乎有急事。”
温婉看向徐嘉。
徐嘉不用想都知道唐远心慌了,她暗暗讽笑,站起身来,“既然二爷有事,那我先告辞了。”
“去吧。”温婉颔首。
徐嘉理了理衣裙,刚走出垂花门不远,就见到了唐远叔侄二人。
唐远看向她的目光很是复杂。
徐嘉视若不见,淡声问:“二爷找我何事?”
唐远还不算蠢,不至于不打自招,开口试探她,“你方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嘉展颜一笑,“我记性不太好,二爷说的是哪一句?”
唐远眸光深暗下来,“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就别玩这种咬文嚼字的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