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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昌，本王问你，蕊儿当年被杀，你可在场？”睿王问。

皇后不由看向顾昌，神色肃冷。

其他人，也都盯着他。

顾昌此时心神俱慌，他哆哆嗦嗦的说：“回、回王爷，那晚我赶到的时候，蕊儿已经死了，郭淳说、说大皇妃下令要把她的尸首埋在牡丹园下面当花肥。”

这话一出，老祖宗的脸色难看之极！

霍云亦刷新了对这个姑姑的认识，她心肠真的太歹毒了。

郭淳一听丈夫这么说，亦绝望的哭起来。

“然……然后我们就把她埋到了牡丹园内。大皇妃还有令，说次日就对外宣扬，蕊儿跟情郎私奔。”顾昌道。

“郭淳有没有说，蕊儿是怎么死的？”睿王问。

顾昌很害怕，但这一刻他根本没办法再编造谎言，他继续回答：“郭淳说，蕊儿居然胆大包天，拒绝大皇妃。大皇妃很生气，所以将蕊儿赐死。未免老祖宗伤心，将她埋在老祖宗最喜欢的牡丹园做花肥，也算报答老祖宗的养育之恩！”

“啪！”老祖宗听到这里，拍案而起，“霍长君，你好大的胆子，你残忍的杀害蕊儿，竟还敢拿哀家来编造借口。”

“老祖宗，您岂能因为……”皇后跪下，仍不愿认罪。

“皇后娘娘，既然做了，就应该坦然承认，求得皇上和老祖宗宽宥。”霍孺缓缓道。

皇后看向父亲，心一直往下沉。

睿王看霍孺，心想这老头倒知道要审时度势。

他冷声道：“郭淳，你还不说实话。”

郭淳亦知道此时已无力回天，根本不是她顶罪能了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