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刁钻的问题让方志顺狠狠挠了挠脑袋，的确，方志顺自认为自己也无法将这个问题回答的很好，他思索再三，笑道：“这倒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了，我可能也不能回答的很好，如果说得不对，还希望大家见谅了！”

他轻松的话是让大家纷纷轻笑起来，之前方志顺关于缘分的回来已经收服了他们，于是他们一起说道：“没事的大师，你就说吧，我们不会说什么的！”

方志顺很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啊，“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说了啊，其实书籍就是纸，因为书籍就是用纸定制的嘛！然后知识，就是墨水，因为在那个时候，到家都是把自己的思想通过笔墨，将知识记录在纸上，笔是工具，那么墨水就是知识了嘛！”

方志顺大言不惭的说道，台下一片死寂，叶董的嘴角抽了抽，他本来还在好奇方志顺会给出一个什么样子的说法的，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给出了这样的一个回答，还真的是．．．．．．另类啊。

下面的人都长大了自己的嘴巴，他们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方志顺竟然会如此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了一声扑哧，这一生扑哧如同流感，快速的在人群中传播，大家哈哈哈的疯狂大笑，这家伙也太搞笑了吧，这不会是说不出来，故意这么说来搞笑的，真的是一个活宝啊。

那些采访的记者们，还有女主播们都笑得前仰后合，大家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笑道：“还真的是一个有趣的回答了！”

方志顺却十分坦然，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因为事实就是如此的，那在石大师脚下的小猴子看到大家笑得这么开心，他自己也是笑得上蹿下跳，看起来非常有动力。

石大师也并没有笑什么，他在回味方志顺的话，缓慢的点点头，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大家逐渐安静了下来，有人大声笑道：“石大师，您觉得他的这个解释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现在还有电子书了，要是按照方大师的这个理解，岂不是说的知识其实也是代码！”

“其实，我敲得不是代码，是知识！”

哈哈！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出来的，结果一下子引爆了若干程序员们内心的心声，他们深表同意，本来都以为自己敲的代码不是什么好玩意的，可是现在看起来，原来我们是知识的传播者啊。

大家的笑声逐渐小了下来，因为他们发现除了观众们在笑之外，台上的这两位大师，方大师和石大师两人一个人都没有笑出来的，难不成说石大师真的认同方志顺说的话吗？

这不会的吧，方志顺的脑袋秀逗了，石大师的脑袋也秀逗了不成吗？

逐渐开始安静的等待着石大师的一个解释，大家都希望听到石大师能够对此作出一番点评的。

石大师等到笑声小了一点之后，他终于开口了，“方大师此言当真吗？”

“为何不呢？而且事实便是如此啊，我并没有觉得我说错了呀！”方志顺笑道，因为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一切就应该是如此的。

石大师称赞道：“方大师真乃真性情，倘若是我，绝对是不敢在这时候说出来这一番解释的，如果是我，最多是认为知识是一种思想，而书籍则是思想的聚合物，可是如此一来，我便与他人无二，所谓的道，是一种追求本我的过程，什么是本我，是通过修炼，将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自我给释放出来，方大师的解释，就是如此，说明了他是一个重生自由的人，可以说在道之一字上，我的理解不如方大师啊！”

石大师的话让大家哑口无言，这个不就是一句戏言吗？为什么还可以扯出什么道不道的，这一切和道有什么关系啊。

方志顺接着石大师的话继续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不过是提前多了解了一些而已，要是再过一年，三年，五年，十年，说不定石大师对道的理解肯定能够有另外一番见解，到了那个时候，欢迎石大师再来和我论道！”

石大师行了一个礼，说道：“好的，那么我们定下一个一年之约可好，一年后，咱们在这个地方，再次比试一次！”

方志顺的内心是非常不愿意的，但是内心的再不开心都不能表现出来，现在对方的意思已经是认输了，就肯定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