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b级,甚至有可能是a级生物罪犯?
能在短时间内大量杀伤一般市民的冷血杀人魔?
张若凡是如此可怕的坏人吗?不,他不是,他是个好人。
他是一个智慧过人,自控能力一流的天才,同时,他还是一名为人和善、性格随和的良民。拥有着和社会地位并不相衬的卓越能力,他从来都没有因为才华无处施展而感到愤慨,反而甘之如饴,十分满意于当下的平淡生活。
他冷静,沉着,深谋远虑。
他不轻佻。
成熟。
是个好男人。
但那说的是他50岁之后。
不是现在。
……
……
午后。
北华大学,校操场。
“断罪之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念力,还是精神力?还是其他什么神奇的力量?”
午后的操场甚是诡异,一边是空荡荡的、被太阳晒得干巴巴的橡胶跑道,一边却是人声鼎沸的、吵吵闹闹的篮球场。截然相反的场景反倒让那名少年更加安心了。
“啊!可恶,为什么只剩这么点力量了?难道是因为那天晚上使用过度,进入休眠状态了?”
躲在操场旁一棵大树底下,谁都没注意到,那名少年居然正在研究自己体内的异能。幸好“断罪之力”无色透明,不管他怎么研究,怎么测试,都很难被普通人发现。
不然的话,华京市公安局的干警们肯定已经在路上了。
“虽然现在异能还很弱,但我有预感,它绝对是最强大的异能之一,白雪她没骗我。”
断罪之力,或者叫它念力更通俗易懂。这种力量无色透明,受张若凡的意念所控,就像是另外几根手臂,随心而动,随意而行,十分方便。
当晚,张若凡就是利用“断罪之力”强行控制了第三搜查队队员们的身体,让他们自己扣动扳机,杀死了他们的战友――虽然事后张若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残忍,但理性告诉他,那是他当时最明智的选择,不是冷血,更非残忍,而是最最合理的判断。
他如此安慰自己,就像是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自欺欺人。
“如果我真要毁灭世界,有这股力量的帮助,也没什么困难吧?”
张若凡倚着大树根,闭着双眼,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痛心疾首,一会儿又开怀大笑,如果他这幅疯癫样子被哪个多心之人发现,就算他还能隐瞒生物罪犯的身份,也一定会被当作神经病抓进医院吧。
不过,如果断罪之力能恢复最初的强度,他有自信,就算独自面对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军人也绝对不会落入下风。
“断罪之力么?”
缓慢收回这股尚未被他彻底掌控的神奇力量,张若凡睁开眼睛,不但没有半点获得力量的开心,眼神中反而带着淡淡的忧虑和焦躁。
原本,这股力量该由谁来掌控呢?如果黑蜥蜴公司没有失窃,如果白雪没有受伤,如果自己并没有出现,那么,现在是由谁来掌控断罪之力呢?
是黑龙团的人吗?那个人会得到白雪的认可,成为她的王吗?他们两人会一起踏上毁灭世界的征程吗?
还有一个问题困扰了张若凡很久,遗失了如此珍贵的实验材料,难道黑龙团从来没想过回收吗?放任白雪在社会游荡,真的没问题吗?
“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
越来越多的谜题仿佛厚重的枷锁,将张若凡牢牢困在不见天日的监牢,当然,他大可以开怀大笑,放声高歌,继续他所青睐的平静生活,但悬在他头上的枷锁永远都不会自己消失。
杀,或者被杀,总有一天他要面对比这更痛苦的抉择。
“算了,还是去赌钱吧。”
苦笑着摇了摇头,张若凡赶走烦恼,打起精神,准备大战一场,用别人腰包里的钱来缓解自己这些天的焦虑。
“赌钱?哎,明明得到了世界最强异能,可我还是不上进啊……”
既然得到了异能,干嘛还要去赌博呢?那种低级的游戏怎么配得上他的身份,不如当一名法外之徒!行走于法律与道德的界限之外,在阴影中隐藏面容,做些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大事”,如何?
似乎是个不错的注意!比赌博有趣多了!张若凡有些心动。反正现在警察也抓不到他,适当的放肆也无所谓吧?
那么,他该做些什么大事儿呢:抢银行?不行,就算抢到钱张若凡也不知道该怎么花,没意思;杀人?算了吧,张若凡又没有仇人,也不是疯子,无聊;跟政府对抗,或者破坏监狱?不行,每次行动都必须经过精密计算,太麻烦了。
又简单、又过瘾的“大事儿”……张若凡猛然间想到了答案!
绑个大美女回来,锻炼一下某项男性生理功能如何?拥有断罪之力的他,无论想要临幸哪个女人都能轻易办到吧!
这个可以有!张若凡毫无节操的顺着思路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