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心生恐惧,胖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三哥迅速绕到胖子身后站到胖子先前坐的沙发上,将胖子挡在身前,一只胳膊勒住他脖子,拿着的甩刀也架在胖子脖子上,嘴里对着那些围过来的小兄弟喊道:“来来来!快来。”
一众人等看胖子被制,都不敢上前,三哥又用匕首的握柄狠狠砸在胖子鼻梁上,胖子一声痛呼,瞬间脸上全是血,这鼻梁恐怕是被砸断了。
“来,再过来!”三哥对着一群人吼着,但哪有人敢上前。
胖子虽然挨了两刀,鼻梁也断了,但作为大哥,面子大于一切,就在这关口,他嘴里还嘟囔不清的说:“兄弟,你要这个样子的话,事情就结不了尾了。”
三哥也不听他逼逼叨叨,一刀又扎在胖子大腿上,说:“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刀子捅进去那瞬间胖子实际是没什么太大感觉的,但看着自己被捅和打架不知不觉被捅是两回事,前者需要承受更大的心理压力,见三哥如此行事,胖子哪里还敢再多言多语。
姜远高他们这里本来就占着上风,三哥那边又把领头的制了,小兄弟们自然都没人再敢动手。
三哥还是一脸的平静,甩刀抵在胖子颈部,架着胖子就朝门口走,姜远高和陆小火警惕的跟了过来,只有陆大火,走得大摇大摆,一边走一边还在骂人:“一群他妈傻逼,来呀,草你们妈的。”
胖子咬着牙在那里哼哼唧唧,脸上挂满了不服气,但却十分配合的拖着伤腿随着三哥的步子走,姜远高原本寻思自己一行人究竟该如何脱身,这光天化日的出刀伤人,再架着个人质跑两条街?明显不现实,要这样,影响就太大了。
从卡座到门口,只有二十五步左右的距离,可偏偏这二十来步,走得姜远高是心烦意乱,紧张、后怕,五味陈杂。
“我们那个小兄弟是不是在包间里?赶快给我放出来。”三哥阴测测的对着胖子说道。
姜远高这才想起还有个人在对方手里,如果一众人等就这么走了,也不知道那个人事专员会被整成什么德行,包间里?三哥怎么知道那个小兄弟在包间里?
胖子咬着牙,并不想说话,因为他只要承认,自己就是当着小兄弟的面下了矮庄(西川话,代表低头),面子就丝毫没有了,混围子的人,被人逮了挨个几刀都无关紧要,但言语上一旦认怂,传出去是很难听的事。
三哥说:“你留着他没用,你知道我们在哪,随时可以找我们,你也不想身上再多几个窟窿吧。”
胖子咬了咬牙,对着下面的小兄弟道:“放出来,反正找得到他们,不怕跑了。”
社会大哥还真是命可以不要,逼是必须装的。
有几个小兄弟闻言,赶忙跑到一个包间门口,一把推开,房间里还真是那个人事专员,其中一个小兄弟掏出匕首想架住那个人事专员,胖子怕他这个动作激怒三哥,连忙喊道:“不要不要,没事,放他走。”
看着一片狼藉的茶楼和身上滴血的胖子,人事专员紧张得走路都哆嗦,好不容易到了姜远高众人身边,感觉他像是快喘不过气一样。
“按围子里的规矩,今天晚上摆战场,地方到时候再定。”三哥说道。
胖子脸色苍白,兴许是流血过多,他舔了舔干裂嘴唇,咬牙切齿的说:“你杂种别跑了。”
三哥冷哼一声:“你要不想事情闹大,就别追,晚上再说。”
也不管胖子反应,三哥一把将他推进茶楼,带着四人跑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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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