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
这里没有情,仅仅是**罢了,或者此刻的他们与野兽没有区别,只是在发泄兽欲而已,虽然每个人的眼神都很清晰,没有迷失。
“其实,我们这六人何尝不是一样,虽然控制住了身体,但并不比他们强到哪里,或许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正有着一双双眼睛,看待我们就如同看一条条野狗般,冷眼旁观。或许逆流沙说的不错,我们以后是为自己的命运而战。”
杨君惕忽然如此想到。
有人很快完事,满足的穿好衣服,也有人早已忘记了阿大的告诫,滚到了白线之外,奋力驰骋,当然也有人在关键时刻把持住了身体。
“哐当!”当所有人完事,铁门像是被一脚踹开,发出了令人不爽的刺响,地面上横七竖八的雪白**这才懒洋洋的将衣服挂在身上,径直走出白线,仿佛没事似的,和来的时候一样陆续走出门外。
宁财神笑眯眯的走了进来,在其身后仍旧是寸步不离的阿大。
杨君惕能够感受到他今天的微笑与以往大不相同,像是混乱牢狱中杀死敌人后,胜利者脸上浮现出的那种快意的笑容。他不由得看向了逆流沙,这位混乱牢狱中的霸主。对方似乎也不太明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抛去其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逆流沙其实算是一位很英俊的男子,如果穿上一件儒衣,肯定能够成为少女杀手般人物。
杨君惕忽地想起了父亲,那位英俊的近妖的邪魅男子,虽然对自己一直都是冷眼相待,可如今知道,那是他故意为之,为了让自己更好的适应混乱牢狱,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临死前那种对自己深沉的担忧和爱怜,是自己此生难以抚平的伤口,和无法忘却的怀念。
杨君惕不由得摸了摸腰间的断刀,默默的说道:“父亲!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一直关注着我!”
“不愧是混乱牢狱中走出来的人物,虽然我给你们的衣服中都浸泡了烈性春药,可是居然还大都能够保持清醒!”宁财神再次眯起了他狭长的小眼,捋了捋嘴角那一撇小胡子,道,“但是有人似乎忘记了吩咐,擅自闯到了白线之外。我讨厌不听话的奴隶,所以你们可以去死了。”
宁财神缓缓伸出了右手,道道赤色的气流便从其五指间喷涌而出,仿佛五条蟒蛇般将越过白线的几人捆缚起来。
“这种操控灵气的技巧......”杨君惕不由得发自内心的惊叹,对方居然将灵气当做绳索捆缚敌人,比起牛筋还要坚韧,这种手段是他所从未见过的。
“不!混蛋!”
“去死!我诅咒你个肥猪不得好死!”
“主人,主人,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
五人的表现各不相同,但都在奋力挣脱,可是这五道灵气绳索却越束越紧,连对方的衣服都被烧破。
“爆!”但是宁财神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虚张的五指猛然一握!
“嘭嘭嘭嘭嘭!”
前一刻还龙精虎猛的五人瞬间便爆裂开来,鲜血夹杂着细碎的骨肉从诸人头顶洒落,雪白的练功衣被鲜血染红,那种熟悉的腥味再次顺着鼻孔,钻进每个人的肺里,不管喜欢与否,都在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你们的命是我的,我想要什么时候收走,就什么时候收走!”宁财神依旧笑眯眯的说道,“现在,没有把持住身体的人,自己站出来,你们运气不错,只需挨上十鞭即可。不要想着骗我,否则......嘿嘿,你们将会死得更惨。”
余下的人相互望望,走到了白线之外,没有人敢欺骗,因为他们都不想死。
宁财神五指连弹,数道赤红的灵气便似带着倒刺的长鞭,狠狠的抽打在他们身上,衣服被瞬间撕破,**立刻皮开肉绽,散发出烤焦的气味,更有人疼痛的吼出声来。
杨君惕无法想象这是该有多么的疼痛,连习惯的在死亡线上奔跑的他们都发出了痛吼,但是很快,他便亲身体会到了。
不错!杨君惕和逆流沙等人虽然把持住了身体,但是同样挨了三鞭,那种像是烧红的钝刀,慢慢切割在皮肤上的味道,的确称得上非人的折磨。
但是他咬牙坚持,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低下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双眼。
“逆流沙说的不错,从今以后,我们将要为自己的命运而战,而这种战斗或许会持续很久很久,甚至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但是,我绝不会放弃,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