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柳雪茹生疑,杨凡也没向她解释,关键是戒指的事太过于惊世骇俗了,这件宝贝绝对不能往外透露,因为它将是危急时刻的保命法宝。
针灸治疗后,洗洗刷刷睡了。
某别墅楼里,血道子没敢走正门,翻墙越院爬进二楼,推门闯进一间卧室。
低吼道:“鬼陀,快给我瞧瞧。”
正坐在床上把玩一条小蛇的鬼陀,看到血道子惨状,其白眼珠惊诧得都快跳了出来。
“老友,你这是被谁给扒光了?伤是炸弹给轰的?”
血道子扯掉面罩,老脸通红,浑身打颤,“哇啊啊,我说鬼陀,贫道都成这般模样了,你就别再取笑了,哇啊啊,疼死贫道了,我要捏碎那小子脑掉。”
“快点吧,用你的蛊虫咬我!”
鬼陀走下床,围着血道子转了一圈,摇头道:“不是炸药炸的,难道说是攻击符?”
“让你猜对了,除了攻击符,即便炸弹也伤不到我,哇啊啊,眼看杀了那小子,又对我使出攻击符,上次用了那么多,不是用了完吗?从哪弄来的?”
血道子气得哇哇怪叫,若不是牵扯到伤口,都能跳起来。
鬼陀先是摇了摇头,继而撇了撇嘴,“太可怜了,幸好都是皮伤外,唉,要不我替你除了那小子吧?”
“别,他是我的,不许你动他,只要不用攻击符,贫道自信一巴掌呼死他!据我猜测,攻击符百分之百用完了,下次,便是他的死期。”
鬼陀叹了口气,“下次最好别赤条条逃回来就行。”
“不会,绝对不会!”
“好吧。”
没看见鬼陀怎么出手,数十只绿莹莹的蛊虫,出现在血道子伤口之处,宛若马蜂走来走去。
“老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伤你的是普通玉符,要是换成灵符,你都被轰成肉酱了,我认为那小子,或者他背后之人会画符,你还会觉得用得完?”
“哼,下次出手,我自有妙计,不会给他机会用符。”
鬼陀皱了下眉,“不要忘记你的任务,上次失手,先生极为不满,私仇先缓缓,还有,帮助白家的神秘人查到没?居然解了我的蛊毒,破了先生精心布的局,我倒要会会究竟是何方神圣!”
“等我痊愈了,潜入白家,抓住白家家主给问下。”
血道子应道。
鬼陀神色一凛,“别忘了先生叮嘱,不要冒然闯入白家。”
“真搞不懂怕什么?”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展开了通宵达旦的长谈。
早晨,柳雪茹刚练完《沾衣十八跌》,杨凡走了出来,腹部上的脚印已经消退,肩膀上的轻微刀伤,已经结痂,精神头十足,就好像昨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没事吧?”
柳雪茹在他身上打量一眼,并没太多惊异,可能习以为常了。
“一些皮外伤,恢复的快。”
杨凡身影一晃,完美的展现出《形意拳》,而柳雪茹借机溜进他的卧室,发现银针,酒精就在床头柜上,认为自己多疑,苦笑着进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