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妖又道。
“那么多人都不是他对手,区区几个人,岂不是去送死?我有种直觉,还会与他见面,如果不幸英年早逝,便是他的劫数。”
“对了,派人盯着我哥那边,我不希望他乱来。”
清冷美女挥手示意火妖退下,见她没动,眉头轻挑,“还有什么事?”
“还有一个消息,白老爷子之所以转危为安,传言就是那个杨凡给治好的,而白小姐与他似乎关系匪浅。”
“哦,有趣,白兰那么清高,怎会看上他?下去吧。”
火妖转身下了天台。
清冷女子遥遥望向远方,喃喃道:“但愿你不要死得太早。”
而此刻,杨凡还在专心致志的在鹅卵石上画符,小狼在床下都睡着了,可他精力依然充沛。
迫在眉睫,那片山坡一旦签下合同,就得立即着手清理杂草小树,几十亩地工作量可不少,届时真得雇些人。
即便撒上乌头青种子,还要布置聚灵阵,浇水,工程同样不小。
阵眼若是采用聚灵玉符,便可大大提升覆盖面积,再学会聚水阵,连浇水都不用了,《上古阵法》还得仔细研究,什么时候能够做到随便用几块砖头布阵就好了,那将是无阵不在。
几家欢喜几家愁,都深夜了,孙福民蹲在院里,仍没睡意,儿子山飞及另几个参与打人的亲属,还在县公安局关着呢,而他的弟弟孙福田和侄子山成躺在医院里,他心里清楚,若不是山成临时发病,也一并关在拘留室。
让他担心的是,孙山飞雇请的两个外援,要是供出儿子,牢狱之灾避免不了,让他郁闷的是乡长表哥突然翻脸不认人,非但不替他们说好话,甚至巴不得判重点。
这也难怪,因为他们,他受到留职察看,乡长位子随时不保,指不定心里多恨他们呢。
如今自己的耳朵被啄掉一小块,又不是杨凡弄的,想要些赔偿都不太可能,越想越生气,真想拿把枪把那只鸟打死,怎奈下午时候,山成的枪被警方收走,当时因瘫痪病犯了,才没带回警局,而是安排在了镇卫生院。
他们孙氏一门要垮了吗?他把责任全部归于杨凡身上,如果儿子被判刑坐了牢,那么他会让杨凡家永无安宁之日。
考虑到警方会上门调查小秃,杨凡刻完鹅卵石,便带上它前往大棚,暂时躲上几天,只要警方找不到,被鸟伤害的事就不成立,谁都拿他没办法。
到大棚时候,孙二柱坐在地头,正急赤白眼的玩手机,听到脚步声,赶紧打开手电筒,见是杨凡才长出一口气。
“大半夜的你来干啥?莫不是查岗吧?”
“睡不着,过来看看你。”
杨凡坐在凉席上。
“不怕蚊虫咬?”
到处都是野草和玉米秸,蚊虫满天飞,还不把他给吃了。
“我都是睡棚里,点上蚊香,加上皮糙肉厚,蚊虫不叮我。”
“对了,那些菠菜都长出子了,再不挖都老了。”
要不是孙二柱提醒,杨凡倒是忽略了,有聚灵阵在,撒下种子几天都能长成,明天是该收了。
与二柱聊了一会,便回到家中,小黄受伤,小秃又不在,他得提高警惕,以防有人扔黑砖。
一夜无事,次日,杨凡母子俩及孙二柱在大棚里整整忙活一上午,才把乌头青收完拉回家,杨凡没急着撒下种子,不然,长的太快,容易引人怀疑。
中午,杨凡从饭店买了些菜,围坐一起准备开吃时,一辆轿车停在门前,何乡长带人笑呵呵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