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暗中咽下一下口水,花烬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感觉很好。
那种唇唇相碰的感觉,很甜蜜,他很喜欢。
浅浅的,他笑了笑,将怀中软得似棉花团的小人儿横放在双腿上坐着,伸指轻抚两瓣被吮得饱肿的红唇,心中又冒出蠢蠢欲动的冲动。
半躺在男子强健的手臂弯里,仰着面的墨泪,气喘吁吁,看着头顶上方的一张俊面,眼神越来越清明,头脑也越来越清明。
嗷吔,终于啃到美男了!
回味一番,她乐翻了,腐了二世,终于成功的亲到一个可攻可受的美少年哪,再转而又差点仰天痛哭,呜,亏大了,初吻啊,真正的初吻就这么没了,还是自个主动送出去的,太丢人了!
心头一恼,张口将抚在唇边的手指咬住。
“味道可中意?”花烬低眸,好笑的瞅着美眸圆瞪正气狠狠瞪着自己的人。
狠咬一口,伸手抹抹嘴角,墨泪翻白眼:“哼哼,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现在扯平,咱们两不相欠。”
“怎么说?本公子怎不记得有欠你什么?”眸子一闪,明知故问,她说的是什么,他明白。
“少装傻。”气咻咻的一鼓腮帮子,墨泪坐正,嗔一眼:“你故意让人误会断袖,拿我当靶子,我可是被你害得不浅,现在不知有多少姑娘恨我恨得要死呢,万一将来有人追杀我,绝对是因为你的缘故。”
此刻,她本是随意一说,却没想到不久之后真的变为现实,那时,他痛心之际忆及,却已成定局,再难挽回。
“唉,好亏,竟被一个小丫头轻薄了。”长眉一蹙,花烬面呈苦恼。
这还是男人么?
心底小怪兽一奔腾,墨泪差点爆走,她都没哭,他叫什么叫?她知道他不简单,却没想到竟还这么无赖。
或许无赖才是他的本性?
狠吸口气,她决定不跟他计较,跟无赖计较,只会气着自己,这当儿也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伸手友好的拍拍他的胸,一副哥俩好的小模样;“阿烬,一会儿那家伙来下战书,你帮我镇场,至少给我争取三天时间,要不我会死得很惨。”
眼前以她的状态,真的上不了场。
那丫的约战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早不来晚不来,偏选在她被自己折腾的只余下半条命时来,她甚至怀疑是有预谋的,否则怎么会如此巧?
郁闷,她特郁闷。
“你赢不了他?”第一次,花烬语气内毫不掩饰惊诧。
“三天之内赢不了,我脉气被我的药剂冰僵,至少得三天后才能复苏,现在这个样子去等于送死。”望天,墨泪很想抽自己几个耳刮子,瞧瞧,拿自己小命做试验的后果就是这样,竟要拉下脸来求人,丢人!
想归想,她是不会后悔的,人生吗,总要做几件出人意料的事,吓坏自己吓坏别人,那才叫刺激,那样的人生才更有意义嘛。
她也不是妄自菲薄,轻视自己的药剂,对方竟然明知她是谁还敢扬言“不死不休”,必定有所依仗,可能有法克制她的药剂,又或者,他已跨越蓝尊阶,至靓尊阶级。
蓝尊以下,她不费吹灰之力可放倒,靓尊级以上,在短时间内药剂无能为力,若在实力全盛状态,合熙熙之力自然有八分把握一战,现在么,她可没自大到自认自己能拖到等药剂发挥效力的那一刻。
小心使得万年船,她不敢大意。
“嗯。”拧眉,沉吟一刻,花烬点点头:“他们快到了呢,就让他们在外面先清醒清醒。”
哇,有个“断袖”靠山也不错。
墨泪心里暗喜,又欣赏自家的“断袖”靠山,看着看着不由得又痴了。
天空灰蒙蒙的,飞着毛毛的细雨。
雨,细如微尘。
冒着蒙蒙飞雨的学生们,前仆后继的赶至云院门前,云院进出只有一条大门,因而无须担忧走错地方,先至者寻着即安全的位置,排排站好,后来紧随其后,不消片刻功夫,院门前的大道两侧被人挤得水泄不通。
观热闹的人连伞也没撑,顶着细雨,引颈张望,神情兴奋。
挑战哇,还是生死挑战,这可百年难逢的大事,统观学院历来记录,虽不乏挑衅斗殴,也不乏约战,终归是小打小闹,百余年还没出现生死对决。
今天,凌家少爷会不会真的下生死帖?小药师会不会接受?
众人皆一致的揣测结果。
“来了来了!”
“凌少爷来了。”
正当大家频频探颈观察云院内的动静时,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
凌少来了?
唰,道道视线一转,望向某一角。
那一方,一群人正缓缓而来,队伍其为庞大,约有近千余众,男男女女,高高低低,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衣色各一,红白蓝绿青紫靓彩等都有,有的撑着雨伞,有的没撑,花花绿绿的队伍在移动时似一片彩片在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