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身旁的夏侯渊道:“那臧霸也是不凡,如果把无双兄弟唤作是我,这样只守不攻,肯定坚持不下来!”
一旁诸将,尽皆点头不止。
城楼上,陶谦的眼睛都被城下的战斗给晃花了。陈登等人也尽皆目瞪口呆。
尤其是糜芳。
城楼上这一群人,就他的武艺最强,也看的最明白。
臧霸都万万不是他所能比拟的,更别说那只守不攻,让臧霸无计可施的使斧大汉了。
在城墙的一角,太史慈也在观看。
“没想到小凤这小子。武艺竟这般强!”太史慈暗暗震惊。虽然早知自己不是潘凤的对手,但他从没想过,潘凤会这样厉害。那臧霸的武艺。在太史慈看来,也就差他一筹。却使尽了手段,也奈何不得只守不攻的潘凤!往常里,太史慈一直觉得,如他这般武艺,天下没人敢只凭防守,就接下他的进攻。但现在。他知道,潘凤能。更何况,太史慈还清楚的看出来。潘凤还没有使全力!
臧霸使出吃nai的本事,都已经在喘粗气了,却没碰到潘凤一根毫毛。一时间,竟然有些灰心丧气。
“不打了!”
臧霸气呼呼的。收了长矛。喝道:“我不是你对手!”
言罢,一把扔掉长矛,对曹cao那边道:“曹大人,臧霸无能,任凭处置!”
潘凤一愣,道:“继续呀,俺还没过瘾呢。”
这话一出,把臧霸气的差点吐血。
我都累得快吐血了。你居然还没过瘾!?
人和人的差别,为啥就那么大呢?
臧霸恨不得立刻跑到一边去画圈圈。诅咒老天爷。
“呃,那啥。”潘凤想挠脑门,手中却提着大斧,觉得怪不舒服,道:“俺大斧跟盾牌一样,你打不着俺也算正常。要不俺不用大斧,你再来试试?”
闻听此言,一瞬间,臧霸还有点心动。
但转念一想,这家伙看似憨憨厚厚的,一定是个扮猪吃老虎的yin险货se。于是连连摇头,道:“输了就是输了,没啥好说的。”
这时候,孙观、吴敦、尹礼等人也都策马走了过来。
对于潘凤,这几人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们大哥臧霸的武艺,他们几个最了解。但面对潘凤,却一点也奈何不得。更重要的是,潘凤还没伤自家大哥一根毫毛,所以几人对潘凤,都很有好感,于是都来打招呼。
潘凤也一一抱拳回礼。
“大哥,”打完招呼,孙观首先对臧霸道:“真要让曹大人处置啊?”
几人都不太理解臧霸的想法。
“嗯。”臧霸这时候歇息了一会儿,顺了气,没在喘息了,道:“我们占山为王的确逍遥快活,但一直这么下去,总归不是办法。所以为兄一直想找个明主投靠。现下曹公当面,明主就在眼前,早早投效,自有好处。”
几人一听,知道自家大哥为自己几个兄弟打算,都十分感动,于是便不再反对。
此时,曹cao也领着几个将领走了过来,听见了臧霸等人的话,心里对臧霸一时间,万分欣赏。
于是笑道:“臧将军能看得起我曹某,是我曹某人的荣幸啊!”
臧霸于时立刻与兄弟几个,齐齐拜倒,喝道:“臧霸、孙观、吴敦、尹礼、孙康,拜见主公!”
“哈哈哈”曹cao大笑道:“好,五位将军,快快请起!”
说着,一一将五人扶了起来。
城楼上,陶谦等人看着城下这戏剧化的一幕,尽皆脸se青黑,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陈登此时觉得十分羞耻。
主意是他出的,却没想到,没给曹cao造成麻烦,反而给曹cao增添力量,这算怎么回事!?
于是掩面下了城墙。
躲在角落里的太史慈,也嘿嘿直笑。
这场面,简直像传说一样,不敢让人相信。
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眼前。
太史慈高兴,不是因为曹cao力量大增,而是因为,这事是他表弟一手促成的。所以深感骄傲。
话说陈登回到府中,自顾自取了一坛酒,闷声闷气的喝。
其父陈珪因为年纪大了,没到城墙上去观看,于是很纳闷,便问了出来。
陈登也不隐瞒,原原本本的道出。
陈珪听了,呆滞良久,终于叹道:“此乃天助,人力不能左右啊!”
陈登也点头,转言道:“父亲,现下曹cao势大,如之奈何?”
“呵,”陈珪抚须笑道:“不是还有后院之火吗?”。
陈登自嘲一笑,道:“曹cao,何等人也?我不信他就想不到这点。唯一的解释,就是曹cao故意这样做的。所以,他必然有对付的手段。所以,什么后院起火,没指望。”
陈珪也微微颔首:“那么,我儿有何意见?”
“现今陶公老矣,其子尽皆是草包。这徐州后继无人,我看徐州早晚会落到曹cao手中,不如早作打算。”
&nbsao对我等世家,可是极尽打压呀。”
陈登却不在意一笑,道:“区区些许土地罢了,曹cao要,给他就是。反正荒着也是荒着,分发给百姓,种出粮食不是更好?再者,我陈家,可不一定非得靠几亩地才能养活!”
陈珪思索良久,忽然道:“也罢,反正我老了,陈家就由你做主。想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