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听到，只是，你们有选择的余地吗，要么继续沉沦下去，成为被负面情绪控制，不知羞耻的使徒，要么臣服于我，做我的丫鬟，除了你们百分百听我话这一点之外，你们可以保留本性。”

王跃似笑非笑，十分直白的道。

安琪儿和柏妮丝没想到王跃这么坦白，都有些愣住。

“难道你们还要我无条件帮助你们不成，我王跃是什么人你们应该清楚，我不是圣人，一向不做亏本买卖，有付出才有回报，你们给句痛快话，选哪一条路，如果选择继续做使徒的话，我转身就走。”王跃咄咄逼人，一点商量的意思都没有。

“姐，该怎么办，难道真要臣服他，那他以后不是可以随时欺负我们姐妹，还要我们脱光光的一起侍候他，多丢人啊。”柏妮丝悄悄的用心灵传音对安琪儿抱怨道，只不过，这些就是她们两姐妹的心灵，这些话同样被王跃一字不差的听到。

“你们要穿着衣服服侍我，我也是没有意见的，制服诱惑我一向喜欢。”王跃一本正经的道。

“啊。”柏妮丝这才知道王跃听到她的讲话，脸红的冒烟，如受惊的鸵鸟将脑袋埋在娇小的安琪儿身后，不肯再抬头。

“王跃，别吓柏妮丝。”安琪儿狠狠的瞪了王跃一眼，王跃耸了耸肩，一副我又不知道的模样。

面对着王跃这个什么都讲清楚的真小人，安琪儿一阵无奈，很快，美眸着的一丝挣扎渐渐的消散，她知道自己并没的选择。

不答应王跃，失去的是整个自己，答应王跃，失去的是半个自己。

“王跃，其实你来的时候就知道我和柏妮丝会选什么路，对吗？”

“我原先以为你们早已迷失本性，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没有，在这样的负面情绪侵蚀下还能保留本性，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但说明你们有顽强的意志和信念，既然这样，那么你们为了真正恢复本性，付出一点小小的东西，想必不会在意吧。”王跃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早有把握，以王跃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花这么大功夫来安琪儿和柏妮丝的心灵之中。

“小小的东西，你真会开玩笑，哎，有的时候，有的选其实就是没的选，王跃，你赢了。”

安琪儿叹了一口气，有些落寞的道。

安琪儿知道，这句话，代表着她将自己和妹妹打包卖给王跃，只是，她却不得不卖，在血海的侵蚀下，她和柏妮丝已经撑不了多久，要是错过这一次机会，只怕过不了多久，她和柏妮丝就要真正的消失掉，剩下的只是两个使徒。

柏妮丝躲在安琪儿身后没有说话，虽然她还是很不安，但对安琪儿的决定，她没有任何意见。

“这么痛快，我还以为你们会提什么条件，比如不和达芙妮作对之类？”王跃歪着头，若有所指的问道。

“我就是提，你也不会答应吧，再说，我们以前信奉的光明女神已经陨落，现在在血色宫殿王座上的是神孽之主，而不是伟大圣洁的光明女神。”安琪儿目光悠远，似乎是在怀念着以前，却时不时的闪过一道伤痛。

对于安琪儿这有些自欺欺人的想法，王跃没有多说，安琪儿显然是对现在的神孽之主很失望，却又不想放弃与光明女神的美好回忆，所以才会这样。

“人总是要往前看，以后，我会带给你们很多很多美好的回忆。”王跃一脸阳光笑容，朝着安琪儿和柏妮丝伸出手。

安琪儿倔强的咬着香唇，抬起手，将一直都在发抖的小手放在王跃的手掌上，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从脸上滑落。

另外一只小手从安琪儿身后抬起，却是柏妮丝一样将颤抖的小手放在王跃的大手上。

虽看不到柏妮丝的小脸，但王跃知道她肯定同样是泪流满面，她们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我保证，这将是你们最后一次流泪。”王跃郑重的保证道，大手抓住两只同样的小手，心灵之光绽放，在这对双胞胎心中注入对他永恒不变，至死不渝的爱意。

安琪儿和柏妮丝缓缓的闭上眼睛，等再一次睁开之时，望着王跃的眼神已经变了，那是如海般的深情和眷恋，在她们心中，王跃已是比她们自己还要重要的存在。

这一刻起，她们已经是王跃的人。

“现在，让我们一起将这血海驱散，将所有的妖魔亡灵全部消灭。”王跃依然握着柏妮丝和安琪儿的小手，温柔的说道。

“嗯。”安琪儿和柏妮丝低下头，声若蚊吟的回答着，面对王跃，她们这时候很害羞。

王跃微微一笑，无限光明从他和柏妮丝，安琪儿身上绽放，本来只是一点萤光，猛的扩大，光芒所过之处，那仿佛无穷无尽的血海尽数消失，其中的一个个妖魔亡灵，更是如遇到克星，当场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