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11月过去，陆扬说不爆发就不爆发，直至月底最后一天，他也没有再爆发过一章、求过一次月票，11月，《阳神》成为月票榜冠军。

神机的书迷欢呼不已，陆扬的书迷各种不爽，但11月已经过去了，再不爽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很多人猜测文丑的存稿到底出了什么大问题，要大修到这个程度？连月底最后几天都撑不过去……

当然，任何时候都有幸灾乐祸的人，这些人见《教主》一书长期占据起点月票榜榜首，心里早就不爽了，这个月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尽管夺到第一的，不是他们，对他们而言，也是喜闻乐见的。

有台湾的书迷把陆扬卖了，在书迷群、书评区，乃至龙空等地方，疑惑地说《教主》在台湾的出版没出任何问题，已经出版的章节超过网络连载几十章，章节内容一直很连贯，不存在任何问题。

有那闲得蛋`疼的，更是将接下来的几个章节全部手打到网络上发出来，以作证明。

有闲得蛋`疼的人将接下来的几个章节全部手打出来，就不会缺少闲得蛋`疼的人耐着性子将这些章节全部看完，然后也纷纷表示疑惑。

更让他们疑惑的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陆扬发布(出来的vip章节内容，跟这几章手打出来的内容完全一模一样，一点改动的地方都没有。

完全没有修改，那为什么说存稿出了问题要大修，而停止在月底最后几天爆发？

内事不决问百`度、外事不决问谷`歌。嗯，像这种事。众人想不出答案，自然只能求解陆扬。但陆扬会告诉他们真正答案吗？

一个人一旦真的想要任性。别人是很难奈何得了的，就像这次的事情，陆扬不想解释，谁能把他怎么样？

再说了，这个世界，谁都不是主角！离了谁，地球都照转！

陆扬自己不争11月份的月票冠军，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不可能所有人一直纠缠在这个话题上。加上陆扬的冷处理、少回应，渐渐的这个话题的热度就降下去了。

而12月一开始，《阳神》继续一起绝尘，领跑月票榜，陆扬的《教主》依然不声不响地待在第二位上，隐隐有万年老二的架势。

12月月初的时候，还有不少人猜测这个月文丑会不会争月票榜，但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原因……

很简单！当初数字站建站伊始。从起点挖过去的一些中神、小神，开始悄悄地回归起点了。

圈内开始盛传一个消息——经过两年的时间洗礼，当初建站时，雄心勃勃要赶超起点的数字站不行了。背后的大老板x文在线不再继续给它注资，让它自负盈亏。

前文说过，事实上。在这两年，做原创的站。除了起点，其它网站都在亏本经营。即便数字站是除起点之外，数一数二的大站，这两年也是一直在靠背后的金主输血维持表面上的风光。

两年前，建站的时候，从起点挖了一批大神、中神，乃至小神，这些神挖过来的代价，都是溢价买断。

什么叫溢价买断？

举个例子，一本书真正的价值只值20块钱每千字，溢价买断，可能是30、也可能是40，甚至更高的价钱。

而坑爹的是，这本书在起点发表的话，最后能创造出没千字20块的价值，但一旦拿到一个全新而没有雄厚读者基础的新站发表，它的价值就会大幅度下降，可能最终只能创造出几块钱一千字的价值。

有人可能会疑惑，怎么会这样？一本书的价值大小，还分发表在哪个网站上？

而事实就是如此！

这跟市场卖东西是一样一样的！

同样是一种商品，放在村头小卖部里，一年可能只能卖几十块钱，但放在大超市里，一年也许就能卖数万块。

数字站当初从起点挖过去那么多溢价作品，拿到自己网站上发表，却只能收回几分之一，甚至几十分之一的成本，两年下来，它不亏本谁亏本？

建站两年多了，还在亏本，当初投资它的金主不高兴了，平时嘴上吹得再漂亮，每年还老是啃上面的老本，再好忽悠的金主也忽悠不过去了。

金主放话了，再想要钱没门！自生自灭吧！

金主一断数字站的经济来源，数字站从上到下都慌了，这是从国营铁饭碗，一下子变成自负盈亏的独立子公司了啊！

没办法，只能忍痛向那些当初买断过来的大神、中神以及小神们下手了！两年下来，这些人的神格基本上都丧尽了，两年中，还保有神格的，已经十不存一。

要么跟网站分成！要么买断价砍成白菜价！

风声一传出，那些已经散失神格的，只能各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