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 钱冬本能的取出一瓶金创药, 快速奔过去,将药粉全部倒在那个焦黑的人体上,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药粉瞬间消融,与此同时,那焦黑的人体褪去乌黑, 长出洁白的肌肤,乌黑的秀发、眉毛。
可惜已经烧掉的双腿却没能长出来,然而这人竟不是张桃花所说不可能活下来的张兰青, 反而是不应该出现在张家的钱大嫂赵秀。
“啊!”与此同时, 隔离带外围张家的鸡窝里传来一声恐惧的惊叫声,顺声望去, 惊叫的正是张兰青。
“是兰青!”
“兰青还活着。”
“她怎么在鸡窝里藏着!”
“还有钱光宗的媳妇怎么在这里。”
“腿都烧没了, 真惨啊!”
“幸亏小冬随身带着药,要不然人就死定了。”
…………
忙着灭火的人们看着这一幕不由停下脚步, 议论纷纷,张桃花不由松开了搂着鲁守山的手,眉头紧皱的瞪了钱冬一眼,暗恨她多管闲事。
同样看着这一幕钱冬都惊呆了,脑中同样闪过这些疑问, 不过赵秀再可恶, 被烧成这样, 见状她也不由升起一点怜悯心, 忙拽下披着的外衫盖到她光光的身上。
却没想到刚把人盖好,因生命力得到补充的赵秀就苏醒过来,不顾身体暴露,下肢虚空胡乱挣扎恐惧的嘶喊:“恶魔……不要过来……不要杀我…不要……不要砍…我的腿、我的腿……救命啊!”
“啊……”赵秀的嘶喊声大大刺激了张兰青,竟让张兰青挣扎着退避人们把她从鸡窝里拉出来的举动,反而更往深处缩去,宛如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
“光宗媳妇怎么跑张家来?”
“她这是因为腿烧没了,人疯掉了吗?”
“那兰青又是为什么躲鸡窝里,我看她似乎被什么吓到了。”
“大河,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张大娘,你家究竟怎么起火的?”
……
人们这会儿也顾不得灭火了,反正隔离带已经挖好,不怕烧到别人家,于是纷纷对张家人质问。
被质问的张大河抱着头直摇:“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睡得很香,然后突然感觉喘不过气来醒了,睁开眼就见屋顶都烧着了。”
“我是被一声尖叫吵醒的,那尖叫声似乎是兰青。”张家老婆子满脸仓惶的道。
“那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难道是兰青不小心弄得?所以都吓傻了。”
“那三更半夜光宗媳妇又怎么在张家?”
“不会是她跟张大河有一腿吧?兰青看不惯他们所以……”
“快别瞎说,都这样了再传出这样的话,人家还有活路吗?”
“我不就顺嘴秃噜了一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