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儿,我帮你坐起来,然后喂你吃。”“不用喂,我自己能行。”说着,她就扶我起来,然后,把病床的上半部分摇高了一些,就用手拿起一个蒸包,往我的嘴里塞,我说不要,右手能拿,恬恬就说我是病人,
必须要喂我吃才行。没有办法,就随便她怎么样了。于是,她坐在床边上,拿起一个让我咬一口咬一口的。
她一边还说着:“人是铁,饭是钢。越是生病的时候越要吃饱,不然就没有力气,也不容易好起来。”
“我这不是病,是被撞晕了,不影响吃喝的。”我嘴里嚼着蒸包,含糊不清的说道。
“那也是一种伤害,好好的人,突然就昏迷不醒了,能说不是有问题吗?这恐怕比受伤还严重。”恬恬说。就在这时,大林回来了,他一看我在吃东西,就站着没有说话,我看着他:“见到耿律师了吗?”我咽下最后一口,推着恬恬让她离开了一些,又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林就说:“耿律师说,昨天她去找过董事长,因为法院的案子对方十有八九是败诉,可是,根据他们的气焰,不一定就此罢手,说不定还要铤而走险。他还特意嘱咐董事
长,让她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没有要紧的事情就不要出门。”我一听大林说的,就说:“这就对了,董事长今天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些衣服,说这两天就住在招待所了,礼拜五下午再回家。她已经在防范了,可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
动手。”大林说:“耿律师通过法院的办案人员,打听到周宏他们住的酒店,我就去了一趟,能把董事长救出来是最好,实在有困难起码也知道他们是在哪儿了。可是,我去了一问
,说他们昨天下午就退房了。”
“退房了?那他们又会去哪儿呢?”我很是急切的问。
“谁知道呢?”于是,就颓废的坐在了凳子上。
恬恬这时候就拿起一个包子;“你还没吃饭吧?吃个包子吧。”大林就接过一个,两口就吃进了嘴里,恬恬往他跟前一推:“吃吧,不够我再去买。”说着,还又拿起一个,往我的嘴里塞:“你看人家大哥都在吃,你也再吃几个。”她已
经塞我嘴里了,我就又吃了一个。现在,我满脑子是阳阳被那些人弄到哪里去的疑问,根本就吃不下。
大林又说道:“情况紧急,幸好我们知道了是周宏所为,但是,广州这么大,我们不是大海捞针吗?我们还是报警吧。”“报警?那最好是问问齐阿姨的想法吧。可是,听董事长说齐阿姨这段时间神经衰弱,她如果知道董事长被绑架了,还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大哥,问一下耿律师吧,看
他是什么想法?”我边想边说。“现在别的办法没有,更没有线索,单靠我们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听说这个叫周宏的是香港人,如果他们把董事长弄到香港去了,就更麻烦。我记来了耿律师的电话
,问一下也行。”于是,他就给耿律师拨通了电话。电话打完以后,大林说:“耿律师说必须赶紧的报警,不然就会给警方寻找带来困难。”
我说:“那好,就报警吧。”大林让我好好休息,他去公安局。
大林走了以后,我仰躺在床上,好久都没有说话。恬恬就过来,轻轻的把床摇了几下,说:“丑儿,你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看着药瓶那,你放心的休息。”我哪能睡得着,阳阳一点消息也没有,就这么失踪了,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恬恬看我不像是睡觉的样子,就坐在我的身边:“丑儿,实在不想睡就说说话吧
。”
我睁开眼,说:“不想说,一点力气也没有。”
“你是不是很担心董事长呀?”
我说:“是呀,难道你不担心吗?我是双薪,保护她的安全是一份工资,为她开车又是一份工资,我难道不是失职吗?”“这是谁也不愿意发生的事情,那么突然,你不是也被撞的昏迷了吗?不能怪你的。”说着,她就把脸贴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像哄孩子似的说:“乖,你就放心休息吧,警察会有办法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