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铭听完妻子的介绍以后,完全可以肯定这里一定有什么情况,至于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下子还不明白。【kan】**!。*他想了一下,对郑璐瑶说道:“这事其实对于来说,已经结束了,没什么好生气的。至于说,能不能,那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是?你细想一下这件事情,也许并不像表面上到的那么简单。”
郑璐瑶听了朱一铭的话后一愣,开始静下心来琢磨起来,对于华夏官场的门道她很清楚,刚才之所以没有往这方面想,是因为确实被这临时变卦的事情给气坏了。现在仔细一思考,立即有了点想法,她着丈夫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泰方市的人可能到台里做了工作?”
朱一铭听后,着妻子,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这话解释不通呀,这事要是报道出来的话,对于他们地方上说,可是一件好事呀,这可算是一笔浓墨重彩的政绩呀。”郑璐瑶费解地说道,“我猜搞这个广场的人,当时十有*就是冲着这个去的,现在总算如愿以偿了,他应该高兴才对呀,怎么还跳会出来阻止呢?”
“呵呵,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别忘了,你是站在搞这个广场的人的角度去问题的,你敢保证泰方市所有的人都会站在这个角度,抱着这个想法?”朱一铭笑着反问道。
妻子虽然在官宦之家长大,但到底没有实践经验,所以问题容易简单化。这也就是民间的一些人在吹牛的时候,能把官场里的事情侃得头头是道、天花乱坠的原因,说白了,这完全是他们自己在想当然,其实官场上的事情,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就拿这一个电视节目来说,播与不播上去是很简单的事情,其实这里面的水深着呢,说不定有人为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甚至还花了很大的代价,只不过外人不出来罢了。
经他一提醒,郑璐瑶反应过来了,连忙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不想到某些人因为这个广场而捞到政绩,所以故意在背后使坏。”
“哈哈,这话到你嘴里怎么就说得那么别扭,什么叫故意使坏?”朱一铭笑着说道,“这本来就不存在好与坏的问题,只不过各人的手段罢了,再说,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电视上报道了也罢,不报道也罢,其实都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事情,最多就是让对方稍稍有点不痛快而已。”
“哦!”听丈夫这么一说,郑璐瑶算是彻底明白了,她想了一下,说道:“那这个节目拿下不拿下,和我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刚才还为之生气不已,真是太傻了,不过以后我再也不做这些屁事了,她要是再让我去做的话,我正好以这个为借口,堵她的嘴,嘿嘿!”她这话中的“她”自然指的是,她的顶头上司——新闻部副主任赵雪娥。
到妻子不生气了,朱一铭也就放下心来了,说实话,透了这里面的门道,你就是想生气都难。这种事情,要不是和郑璐瑶有关,他连听都懒得听,因为实在太过于平常了,不过就为一个新闻报道,都要想方设法地给人家折腾黄了,这家伙似乎也有点不地道。等改天有电脑可以上的时候,去泰方市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斗得可有点撕破脸皮的感觉。
朱一铭的心里很清楚,像这么大的工程,一般要市里的主官才能敲定的,现在既然在后面使坏,那闭着眼睛也能想得明白,一定是另一位出的手,否则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他现在还真不知道泰方市的市委记和市长是谁,由于平时也接触不到,所以自然就不会去关心。
两人都已经九点多了,连忙起床,朱一铭倒是无所谓,可郑璐瑶不行,她可是新媳妇,再怎么着,也不能这么懒。其实她哪里知道,就算睡到十一、二点,朱国良夫妻俩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老俩口至今有时候在一起闲聊的时候,都有点不太相信,自家的二小子居然讨了一个将军的女儿做媳妇,这可是让他们睡着了都能笑醒过来的好事,哪儿还会计较小郑同志,几点钟起床神马的。
见小夫妻俩起床以后,韩春秀连忙招呼他们洗漱,同时把早饭直接端上了桌。郑璐瑶见状,连忙说:“妈,你放那,我们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