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隐隐觉得不安。

秦问渔：怎么愁眉苦脸的？

秦问歌：完颜笙不可能复活，完颜丕不会把我们剁成饺子馅吗？

秦问渔：他敢再毁约，他自己就会先变成饺子馅。

秦问歌觉得问渔哥哥这一招偷梁换柱实在妙不可言，不禁又谄媚地夸了几句。

秦问渔皱眉：问歌啊，你不用这么讨好地跟我说话。

秦问歌心肝儿一颤，怕自己又惹问渔哥哥不悦。

秦问渔温柔直视秦问歌：你不要对我有愧疚感。我做这些不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大秦，为了那些无辜的平民。

秦问歌咬唇。他和问渔哥哥，光是格局就差了这么多，那还要怎么追兄？

算了，不追了。

安于现状吧就。做地下情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