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铬铁门焊地牢固,又是内开式,从里面根本撞不开,老王一脚把铁门踹成了c型,声如雷鸣,震醒了整个拘留所的人,饶是如此,警察也没个动静。
从间隙出去,朝着对面大门开膛,第一脚没反应,第二脚把门锁踢飞了,铁栓崩断了,大门伴着咿呀声,慢慢打开,第一个人出现了,正扒着刘亮的内裤,第二个人出现了,用脚跺着刘亮的银根,第三个人是彪形大汉,右手扬着铁棍,实心的,敲着刘亮的腋下,衣服虽然破了,但是没有出血,只是皮肤紫红一片,看着骇人。
六个人围着刘亮打,小毛孩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鼻腔流出了两道淤血,已经面目全非,他还想着,今天不论他们怎么欺负我,我都要忍,不能叫出声,不能被老师瞧不起,可剧痛袭来,根本不是他的大脑所能控制。
父母的关切,同学的帮助,老师的教诲,真心朋友,义气哥们,还有暗恋的心爱女孩,所有相遇相识相知的人,如电影一般,一幕幕在脑海放映,渐渐融汇成了一片虚无和黑暗,看不到边际,看不到希望,就仿佛置身地狱,身在人间,心却死了。
就在意识模糊的那刻,他似乎看到老师,一拳一脚,把伤害自己的人全部击倒,一定是我思维混乱了,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不过,不管怎样,老师,我都要谢谢你……
王东生一手掐住扯刘亮内裤的那人,一拳挥在他脸上,揍得他鼻血长流,两眼斗鸡,一提一放,那人直接摔在铁架床上,鼻梁硌在直角架,脸上留下了一个一字,疼地他满地打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向是老王的行事风格,那人踩刘亮的裆部,老王就废了那人的裆部,让他成为二十一世纪新一任太监总管,这还不够,还要把他的睾`丸碾碎,把根茎踏平,把肾脏穿孔,让他永生永世行不了房,做不了爱。
伴随着几声惨叫,又有三人倒下,如今站着的,就只有彪形大汉,他一脚踹开刘亮,铁棍在地上摩擦,发出戈兹声。
老王一抬手,勾勾指头,彪形大汉狰狞着扑上来,铁棍横扫,猎猎生风,犹如蝎子的毒刺蜇向猎物,王东生一晃头,铁棍从鼻端掠过,下一刻,棍子止在空中,动不了丝毫。
彪形大汉一惊,他是职业拳击手,手劲远超常人,整个拘留所没人是他对手,没想到今天遇上个难缠的角色,右手猛然发力,手腕扭动,带着铁棍旋转,三秒后,松了,铁棍松了,原来他也没想象中那么厉害,最终还是后劲不足,徒有其表。
正自鸣得意,铁棍突然脱手,一个虚晃,额头上痛如剥皮,着手捂着,道道鲜血从隙缝溢出,期间还伴着短暂的昏厥感。
没等他反应,又是一棍,敲在另一边额头,彪形大汉迷迷糊糊,站都站不稳,黏稠的血液流进眼眶,将眼前的世界染成了红色。
老王拿铁棍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再一棍敲在手肘上,只听喀吧,骨头应声断裂,胳膊肘向外屈成了v型,锥心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不消片刻,已是汗流浃背,经此一役,恐怕今生与擂台再无缘分。
警察‘姗姗来迟’,蜂涌而入,手上端着77式,把王东生包围其中,肩上一道横杠,三枚星花的警长踏着外八字走进来,看着满地伤员,啧啧摇头,这也太狠了吧,一抬手说:“把这些人拖去医务室,你,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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