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承载大道，传播大道。

文字有形，可以书之；文字有声，可以读之。书写文字的动作，被各家演化为战技、神通；朗读文字的声音，被演化为咒语。

咒语，以某种特别的顺序或特殊音节念出，以促成某些特殊效果的语句。

咒语为修士不可缺少的修炼方式。

“吃俺老孙一棒！”

所以当猴子响彻这句名震三界的咒语的时候，所有加诸于他身上的压力，都是消散了；所有负面的状态，都是是解除了。

没有了困阵，也没有了怪力乱神。

一棒，击碎了剑光，击散了浩然正气，威势不减，朝着秦乡劈去。

秦乡的身影直接被劈碎，化成光点，点点散去。

原来，秦乡早就用光影塑造了一个自己的假身，但并不能瞒过拥有火眼金睛的猴子。

秦乡的真身出现，看着猴子那一棒的威势，还心有余悸。

“先生还打吗？”猴子问道。

秦乡急忙摇头，他可不想找虐呢。

“先生的战斗力，怎么评价呢……”猴子有些为难，以他的脾气要找点委婉的语句，可真是难为他了。

“但说无妨。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嘛！”秦乡并不忌讳猴子说实话，虽然这实话肯定会不好听，不过他更想知道猴子对他的评价。他想知道自己的战力在这三界当中究竟如何。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己，如何能百战百胜？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先生修习的气乃是三界最顶尖，浩然正气对于世间所有负面的气，都有致命杀伤。并且先生的肉身和神魂，都是同境界中最顶尖，甚至不比同境界的俺老孙差。”

“更为主要的是，先生很懂得扬长避短，虽然没有专门的斗战战技或神通，可是凭借浩然正气的特性和君子六艺，战斗力已然不差。”

“先生的斗战本事虽然低下，但斗战才情却是值得称道的。”

猴子斟酌了一番言辞之后，说道。都是一些夸奖秦乡的话。

秦乡并没有感到欣喜，他问道：“但是呢？”

欲扬先抑，这是文人惯用的套路。

“但是，”果然猴子说道：“但是您太浪费了！战斗过于稚嫩了！别说越级战斗，就是同级别的生灵，您都很难拿下。除非是修习负面气息的同级别！”

秦乡的攻击，向来起手就是浩然正气。浩然正气浩浩荡荡，铺满天地，金光璀璨正气凛然，看似威风。可在猴子看来，却是浪费。

面向的攻击，向来是没有点向的攻击凌厉的。

还有就是斗战方法，君子六艺，六条大道秦乡可以一口气施展出来。可是在猴子看来，六条大道的搭配、先后，都很有问题。所以即便秦乡施展了君子六艺，也给猴子造成了一些困扰。

可终究是没有给猴子带来太大的麻烦。

要知道，与秦乡斗战的猴子，把修为境界控制在天仙巅峰，比秦乡低了整整一个大境界。

猴子在越级战斗，尚且轻易破了秦乡的攻击。

若是猴子和秦乡同境界，那秦乡的下场不用多说。

别说猴子，就是其他同级别，一样的修为、一样的最顶级的气、一样的肉身、一样的神魂，除非是修的是负面的气，否则秦乡都是无法胜过的。

虽然秦乡的君子六艺很高深，他也很精通，毕竟搭配得太粗糙了！

“多谢！”秦乡郑重对猴子作揖弯腰行礼，以示感谢。

猴子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