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袁天行暗道:袁天行的袁天行,看你这德行,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的。又一想还真是,除了自己的娘,这么年轻的女子还就没真没见过,于是乎这就成了刚才失礼自己给自己找个一个最蹩脚的借口。
其实在袁天行看柳诗涵的同时,她也在观察袁天行,只见袁天行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错落有致的长发披落两肩,两道浓浓的眉毛几乎要连到一起,尤其长着一双丹凤眼,显得格外灵动有神,高高的鼻梁,整张脸煞是英俊刚毅,略黑的皮肤,身穿一套黑色粗布衣裤,背后背着一个包裹,身前身后百步的威风。
正在袁天行尴尬之时,柳诗涵说话了:
“公子这是要去往何处?”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其实此时的袁天行也不知道去往何处,随即回答道:
“到处漂泊,四海为家。”
袁天行一想,这也不能总让人家姑娘先说话啊,自己一个男子汉,怎么也要主动点啊。于是问道:
“姑娘这是去往何处,怎么会在此过路?”
“家母身染重病,寻多位郎中而不得治,听说这附近有座观音庙很灵,特地前来烧香,祈祷家母快快康复。”
“原来是这样,不知可否让我看看她得病情,或许并非不能医治呢?”
“公子你还懂医术?”
“略懂一些。”
这话一出,旁边的两个丫鬟都轻哼一声,心想:你还会治病?我看你是看我家小姐漂亮来套近乎的吧。看着长的挺俊朗,没想到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不过柳诗涵不这么想,不知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袁天行开始,就感觉他是值得信任的,可能也有刚刚被他救过的原因。
袁天行问道:“柳小姐,不知你的母亲在何处?”
“距此地大概二十余里的柳家庄,恕小女子失礼,公子搭救之恩,还未问公子尊姓大名。”
“什么尊姓不尊姓的,在下姓袁,名天行。”
“那就有劳袁公子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让小松去办。”柳诗涵指了指当初向袁天行求救的年轻男子。
“知道了,姑娘只管前边带路即可。”
说完,柳诗涵上了马车,此时跟随柳诗涵烧香而来的十二人仅剩下四人,两个丫鬟,一个车夫,还有就是被称作小松的男子。
这是小松忍不住了,主动和袁天行聊了起来,:
“袁公子,您好厉害的武艺啊,有时间能不能教教我呀?”
“我哪算厉害,只是懂得一些皮毛。”
“袁公子看我家小姐如何?”
袁天行没说话,只是笑了笑。小松自顾自的道:
“要说起小姐,真是没得说,人长得漂亮不说,对我们下人也十分客气,一点都没有大小姐的架子”
这小松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起来没完,袁天行也不好意思打断,只得频频点头,随声附和着,免得小松尴尬。
说话间二十余里的路走了过去,前面马车停下,柳诗涵下了车,对袁天行说道:“公子随我来。”
袁天行应了一声,跟着柳诗涵走去,再看柳家好大的气派,高高的门楼,门前两座石狮好不威猛,上马凳下马石一应俱全,再往里走,只见许多仆人穿梭而过,凡是见到柳诗涵的都礼貌的打招呼:
“大小姐回来了。”
经家人通报,只见前面应出来十多人,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看到柳诗涵笑呵呵的道:
“丫头回来了,一路可还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