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奎的年龄与凌志远相仿,钱怀良并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下意识的以为不是什么大人物,听到如此难听的话语之后,心里很有几分恼火,当即便硬生生的顶了回去。
听到钱怀良的话后,陈政才心里咯噔一下,当即便怒声喝道:“钱怀良,这位是市府一秘,市府办秘书一科柴科长,你怎么说话呢?”
柴奎的身份特殊,在场所有人之中,陈政才只怕最不愿得罪的便是他了,偏偏钱怀良一开口便冲其发飙,这让陈局长如何能不慌乱呢?
钱怀良没想到眼前这个一脸阴郁之色的年青人竟是一把手市长的秘书,心中暗生后悔之意,刚想出生到钱,柴奎却抢先发飙了,怒声斥道:“行,你说我在信口开河,对吧?你连事情的经过都没搞清楚,就在这儿侃侃而谈,还得出结论这事和你们医院没有任何关系,这不是草菅人命,你告诉我是什么?”
柴奎的愤怒是有原因的,一个小小的县中医院的院长竟敢如此不给他面子,这让他如何能容忍得住呢,当场便发飙了。
看着对方一副要将其生吞活剥了的姿势,钱怀良意识到这会就算他去赔礼道歉,对方也不会原谅他的,既然如此,不会好好和其争论一番,说不定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打定主意之后,钱怀良开口说道:“柴科长,我虽然没搞清我搞清这事当中的细节,但至少和草菅人命扯不上关系吧,再怎么说,那人也不是胡大强也不是我谋害死的!”
“人家只不过得了个感冒,你们却将人给治死了,这还不叫草菅人命叫什么?”柴奎也怒了,厉声质问道。
钱怀良听到这话后,不甘示弱的回击道:“就算是医疗事故也不能是草菅人命,你这么说就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柴奎之前被凌志远抢去了风头,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这会钱怀良不但与之针锋相对,更是直言不讳的说他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撤了你这个院长!”柴奎怒声威胁道。
钱怀良此时也有几分失去理智之意,当即便接口说道:“我是由上级组织部门任命的国家干部,你想撤我的职,只怕没那么容易吧!”
柴奎见钱怀良的态度如此强硬,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在会议桌上用力一拍,怒声说道:“陈政才,你现在就给我撤了他的院长,我就不信一个小小的院长竟还敢上天了!”
卫生局长陈政才听到柴奎的话后,心中郁闷的不行,他虽不敢得罪柴奎,但当场撤了钱怀良的职,他可没这样的气魄。左右为难的陈局长抬眼看向了凌志远,支吾着说道:“凌科长,您看这……”
凌志远见状,探过头去在柴奎的耳边低语了两句,然后冲着陈政才说道:“陈局长,我们检查组的同志和你们一起到中医院去务必将这事搞清楚,有些人该承担什么责任便承担什么责任,别想浑水摸鱼、蒙混过关。”
陈政才听到这这话后,如逢大赦,连忙出声说道:“行,我们这就去中医院,另外,那谁,你去将张二花和刘英婆媳俩请过来,一起去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