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纪烟手上的三根凤凰翎羽，不大不小，羽毛细腻，散发着红蓝黄三种不同的微光。

在静止的夜空下，三道淡淡的光芒，异常明亮。

只见君宁月的薄唇上，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似乎很是满意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凤凰，你早该如此。”

收好三根凤凰翎羽，君宁月扬了扬白色衣袖，打算就此离去。

“君宁月，你当真就这么恨主人吗？”纪烟强作精神，轻声地问道。

“她早就不是本皇的主人！”

“君宁月，可是主人对你那么好，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作妖宠。若不是主人，我们可能连化形都做不到。难道你就这样忘恩负义？”

远远地，纪烟就能感受到来自君宁月对唐瑾的愤恨，那一种愤恨，很是复杂。

君宁月背着纪烟，冷冷地说道：“的确，她对本皇很好，也救过本皇。但是，纪烟，本皇不明白，你是帝凤凰，凤凰一脉的皇族神兽，难道你甘愿被一个人类驱使？”

“纪烟，难道你忘了？她唯独对本皇结下了主仆契约，这个耻辱，本皇永远都不会忘记！”

君宁月一字一句，几乎咬牙切齿，蕴含着满满的仇怨。本来，他不想和纪烟说这么多，但一说到唐瑾，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君宁月，那是你自作自受！在我们五位中，就数主人对你最好，我曾经也嫉妒过，为什么你一个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人，还能够得到主人的青睐与宠爱？

君宁月，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你冥顽不灵，逼主人这样对你！”纪烟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你不用维护她。本皇之恨，你不懂！”君宁月头也不回，凌空而起，消失在纪烟的视线当中。

唐瑾，本皇恨你！

你可知，本皇不想当你的妖宠，而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