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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在逼她。

从一开始强留她的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是错的，所以从未去想过她愿不愿意——她所有表现在外的让他看到的都是不愿意，或许大概她也真的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他没有想过，在这期间或许她也有挣扎。

再往深了说，那些挣扎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于她而言，只不过是逃离了一个伤害过她的男人，也是从未想过这个人掩盖在伤害之下的身份——是她曾经所爱。

那些伤害，已经让她无暇去思考其他。

而他，也不敢再奢求什么情情爱爱的东西，所以只能一味用强硬的手段逼她就范，逼她留下。

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们越走越远。

直到前些日子她病了，他慌了，颤颤巍巍的忍着剧烈的不舍放开紧握的手。

可是……

她不该让他察觉到那些本该深埋心底的感情，让他知道那怨恨之下，她仍有爱。

既然让他发现了，他就不可能再放手了。

但是这一次，他会听她的选择。

…………

离开凤央宫，权倾九的心情除了那一点彻底摊牌以后的松懈，剩余的便是听从审判的紧张。

还有最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