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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我姥家拜年,又在这呆了一上午,长辈们都打麻将,我呆着也没意思,所以中午吃完饭我就走了。
下午我爸给我打电话,想让我去我另一个姥姥家看看,就是张兰的娘家。往年初二,我肯定要和我爸一起去的。
但是今年不一样了,我现在独立了,我真没心思去搭兑张兰的娘家人。但我知道,我不去不好,我爸肯定在那边得看别人的脸色,于是我打车又去了张兰的娘家。
张兰家也是农村,不过不在南郊这边,而是在北出口那头。
到了张兰家,这边的人对我还挺热情,这跟往年可不大一样。我想肯定是因为我现在上班,能赚钱了吧。
张兰有个大哥,理论上我也得叫他大舅,这个便宜大舅家有个女儿叫张淼,人长得挺好看,就是和张兰这个姑妈一样,有点势利眼。
往年张淼看到我根本就不搭理我,今年就不一样了,她拉着我坐到一旁问长问短的,显得可关心我这个便宜弟弟了。
我对他们一家子人都没啥好印象,所以说话也直来直去,我问她,“你是不是有事?”
张淼像是挺不好意思的,她跟我说:“咱俩出去溜达溜达,我有点事求你帮帮忙,你看行不?”
反正我也不爱在这屋里呆着,借这个引子就和张淼一起往外走。
张淼比我大五岁,已经结婚了,我和她出去时,我那个便宜姐夫还朝咱俩看了一眼。我也偷瞄着他们两口子呢,我出门时假装蹲下系鞋带,正好看到张淼朝她老公做了个ok的手势。
她老公像是长出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两口子有啥猫腻。
咱俩出去后就往北出口沙河大桥那边溜达,过年了,大桥上显得挺冷清的,快到桥头时张淼吱吱唔唔的跟我说:“小弟,你姐夫最近遇上点难事,你看能帮帮他不?”
我说:“啥事你就直说。”
张淼也知道我不待见她,绕弯子也没意义,她跟我说,“你姐夫去年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医疗器械批发店,投里了不少钱。可是后来运作起来才发现,全市医疗器械的市场都被几家大公司给刮分了。”
我说:“不是几家大公司,大部分市场份额都被我们安康公司给占了。”
张淼连连说:“对对对,就是被你现在工作的公司给占了,所以这一年多,你姐夫的公司都在赔钱,跟他合作的朋友也撤股走了,所以我想……”
我不等她说完就摆了摆手,“我帮不上你,我总不能分自己客户给你老公吧?”
张淼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通过你的关系,让你姐夫从你们公司进货,最好价钱能低一点,这样他跟别的公司去竞争小部分市场份额也能更有竞争力。”
我说:“这个倒是不难,我现在是二星业务员,有出货优惠权,应该能给他低价供货。可是,张淼,你凭啥帮你啊?”
不是我这人不讲究,而是我对他家人真的没有好感,平时张兰这坏娘们在我家也不给我好脸色,我就打心眼里往外不愿意帮她家人。
张淼听我这副口气,都急得要哭了,她搓着双手说:“小弟,你就当帮帮姐行不,要不然你姐夫过完年给工人开资都开不出来了,我们已经赔不起了。”
我心里偷着乐,她老公想从我们公司进货,实际上应该我去讨好他才对,可是现在反过来她却来讨好我了。
我想他们不是没跟我们公司的人接触过,应该是没拿到满意的供货价格,所以才求到我的。
“这个挺难办的,你们公司没有多少市场份额,给你们出低价货有风险。”我这句话说的是实话。
这事也难怪,她们的小公司,连市场份额都占不了多少,我们公司凭啥给他低价出货啊?哪个组的业务员都不傻,我当然也不是傻蛋。
张淼说:“你不知道,其实我们有一个大客户,汤岗子理疗医院是我们的大客户。不过我们进货价钱太高,又要给那边回扣,这样一个月下来利润就压得太底了,所以月月都赔钱。”
我哦了一声,如果只有一个大客户,我还是不敢帮他们。
张淼继续说:“还有h市的整骨医院我们也谈下来了,但是那边的利润更低,我们想挣到钱,必须能拿到更低的供货价才行,小弟你帮帮姐呗。”
我说:“h市是县级市,不过这个市的整骨医院确实很有名,消耗的医疗用品也很多,如果你们真做下了这个单子,你老公的公司还真能救活。”
“是呀,现在就看小弟你能不能帮帮我们了。”张淼听我说这句话,似乎听到希望了,拉着我求我帮她。
我嗤笑一声,“你们往年看到我时,不是冷言冷语就是不拿正眼看我,现在想求我帮忙了,你觉得有那么容易?”
大家别说我小气,我生活在单亲家庭,到后妈娘家还不受待见,这种滋味几乎在我心灵中留下阴影了。他们过得越不好,我才越痛快,所以我是真心不打算帮他们。
张淼突然转到我身前,咬着嘴唇说:“小弟,你要肯帮你姐夫,姐就让一干一炮,你看看,姐虽然比你大不少,但姐长得挺好看吧?”
我草!
哥们我真没料到她能说出这句话来,我瞥了她一眼,“你应该是帮你老公跑业务的吧?给他戴多少顶绿帽子了?”
张淼知道我是故意羞辱她,但她也不生气,反而平静的对我说:“生活要想过得去,头上就得戴点绿,你姐夫这事看得开。他知道我的心在他身上,我把身子送给别人,也是为了帮他赚更多的钱。”
我说:“你这是傻,你这么帮他,将来他真有钱了,肯定会看不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