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美玲听完冲我翻白眼,说哪有那么矫情啊?看看国外的女性,好多生完孩子之后就能下床,上班什么的,再说了,现在这鬼天气这么热,不用冷水行吗?我语重心长地说,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你不能说国外女性怎么样,那品种不一样啊,就好比日本人,男性的鸡鸡又短又小……曾美玲听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拳头打在我肩头上,说你这扯哪儿去了啊,真恶心。
我没带曾美玲去河边,就在学校周边转悠着。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危险正在向我们靠近着。
可能过了半个小时吧,我和曾美玲走在一处比较偏僻的,虽说是比较偏僻,但也有少许的人在这儿乘凉。这儿树木很旺盛,时不时一阵风吹过,感觉很凉爽,很惬意。
我和曾美玲慢步走着,聊得正高兴,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我当时没想太多,只以为有人赶路,于是拉着曾美玲想往路边上靠一点,但是我俩还没来得急动,身边的曾美玲突然双手放在我肩上,猛地把我往路的另一边推,与此同时传来曾美玲的一声尖叫。
我根本没料到曾美玲会推我,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转头看时,发现身边站着一个长发披肩的人,这个人提着一把砍刀,抬手就是一刀砍在曾美玲肩上。曾美玲穿的是一件纯白色短袖,刹那间鲜血从伤口溢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裳。
我又惊又吓,愣了半秒才猛回神,想朝曾美玲冲过去,但叫上才动,立马传来‘靠’一声低骂。骂声出自那个长发披肩的人,令我更加惊讶的是那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滚开点!”长发披肩男又是一声低骂,转头看向我,然后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手里的刀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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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飞速运转,想着能与这个长发披肩男抗衡的办法,然而我手无寸铁,周围除了树枝,更是找不出半点可以暂时抵挡长发披肩男攻击的武器。
如果这个时候我逃跑,不知道会不会逃得过这个男人的追赶,如果不能,那结果肯定是我被砍;如果能,这个男人又会不会回头再砍曾美玲?左右都是受伤,我不如搏一搏,正当我准备迎接上男人一刀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狗叫,同时我看到那条狗对着长发披肩男的大腿便咬了去。长发披肩男惨叫一声,举起的砍刀对着那狗狠狠砍了下去,空气里又传来狗的一声嘶叫。
那狗的叫声虽然很凄惨,但完全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咧着的嘴露出少许它白白的牙齿。
长发披肩男脸露凶光,见狗不松口,干脆又是一刀砍在狗的身上,不过这一刀没之前那一刀重,狗只是稍微松了松口,但很快又往男人腿上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