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道:“你们三人,每人领赏银一万两。剩下的钱,小蝶将整数交给副门主,让她盯紧新建西市、城南大戏院的事,这些银票许是够了。”
三个人都乐了,她们也能分一万两银票,这可是额外得来的。
“公主,我去大茶楼兑银票的时候,大管事问我,早前说京城、江南的百乐门要转卖个人,现在还卖吗?”
“你回他们,这事让他们自己决定。他们想买,我就转卖;他们想承包,我也转包,每年只收承包银子,还和以前一样。只要是他们决定的,户部和朝廷那边,我来争取。让他们几个大管事和堂主商定了再回我,江南那边也这样。”
袁小蝶令命,去寻大管事回话。
水仙好奇地问:“公主,早前袁师姐藏起来的锦囊里,究竟有多少银票?”
“二十万两。”
海棠想起这事就乐,换作旁人,谁会想到反过来栽赃一下。
云罗道:“装了一日的病,又酸又痛的,我练会儿功,你们先歇下吧。”
二女正要歇下,却有侍卫来禀,说慕容祎求见。
他午后得了消息令郁枫来打听,听说云罗昏迷未醒一颗心一直揪得紧紧的,刚才又听说萧家人浩浩荡荡地进了百乐门大客栈探病,想到许是云罗醒了。
海棠问:“公主,见吗?”
“不见!就说我已经累极了,这会子睡得正香。”
与慕容祎订亲到底是不是对的?
云罗迷糊着。
继续练功,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又是一个大周天,浑身的酸乏,方才轻减了许多,倒头便睡,一觉睡到次日辰时。
袁小蝶与海棠、水仙三人早就起来了,收拾妥贴。
大客饯院门外。慕容祯领着侍卫已经候在那儿了,不远处站着萧众望父子三人,个个都骑在马背上。
云罗继续装病,海棠、水仙拿着东西。她由袁小蝶扶着,整个人似要依在袁小蝶身上。
萧众望跳下马背,迎了过来,微蹙着眉,这么没劲,脸上依旧苍白着,“云儿”,她微微一笑,“昨晚我给五妹妹了半页信物,是想让大茶楼的大管事帮忙打理她自个的嫁妆铺子。听说府里的生意不好?不如让娘跟五妹妹一想,找金记大钱庄的东家帮忙,有他们帮忙打理,虽不至赚大钱,却能稳赚不赔。如此,家里也能过得好些。”
萧众望眨着眼睛,心头犯酸,“昨儿的事,让你受委屈了。你母亲回府后就拷问了蔡婆子,确实是她受人挑唆胡说八道。朱婆子已被杖毙了,只是你母亲气病卧床了……”他摇了摇头。这一回两房的太太算是撕破脸面了。
蔡氏认定是朱氏算计了她,害得萧家丢了颜面,而朱氏又觉得蔡氏在算计她。
事情原是这样的……
昨晚,萧家一行人回到府邸,一路上众人都是欢喜,可一到二门。蔡氏越想越急,突地回过头来,“弟妹随我去一趟上房。”
朱氏领着丫头跟在后面。
萧初雪也憋着一肚子火。
萧众望瞧着有些不对,问:“怎了?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蔡氏大声道:“我告诉过你,我没拿云儿的银票。那银票是弟妹拿的,你却让我背了黑锅,我手头的银票全是十万两一张的,为什么她拿给云儿的就变成二十万两的,还有五万两的。”
朱氏一听,“你倒打一靶啊,那明明是你给的银票,怎的就成我给的了?蓝底绣君子兰的锦囊,我怎觉得眼熟呢,在内室的时候,我好像确实见过那么一个,可回头就不见了,不是你搜了去,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