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孟海。大师若有闲暇,可安心列席其中,但凡有和疑问,尽可得吾解答……否则,从此各安天命。”
素察默默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书信,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能够在这刺猬般密集的炮火中送信,而且落款还是那传说中领悟了长生大道的天门门主,这场聚会,便说是真正的鸿门宴也不为过。
只是,这天门门主既然有如此神通,何不直接杀到大其力来?
素察也可相信,大帐外那密如森林的炮火,也能给天门门主带来伤害。那么问题又来了——人家隐忍不发的目的和原因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和平卫士?
鬼才信呢!
捏着信纸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素察突然想到了华夏极其残忍的一种仪式:杀牺牲以祭旗。而这牺牲,既有可能是猪羊牛马,也可能是活生生的人……比如自己。
去是当然不想去的的,但以这位门主的神通,万一来个斩首行动,又能如何抵挡?
罢了,罢了!素察狠狠一挥手:大不了就去见识一下这所谓的鸿门宴!
啊,不!是见识一下永生大道的秘密。
而在此时的锦城,也不过清晨时分。韩大门主打着呵欠,从赵霏霏和唐月儿的脂粉堆里挣扎出来,习惯性看看闹钟,立刻又习惯性的倒了下去。
“时间还早,还早……”
然而每到此时,就总有一***不懂事的家伙,开始了催命的活动——对眷念大床的疯哥来说,任何不让人睡觉的行为,都是在催命!
“算了,还是起床吧。”唐月儿估计是受到了韩风的传染,也打着呵欠坐起身来。那颤颤巍巍的山峰和慵懒迷离的神智,似乎都还流连着昨夜的激情。
“再不起来,恐怕飞雪它们连门都要挠破了……听到没有?两只懒虫!”
月儿姐竭力想摇醒两只懒虫,不料却又被韩风顺手拉进怀中,死死压住:
“昨天说好的奶呢?我要喝奶,我要喝奶……”
好不容易大家起床,洗漱之后来到饭厅,却是已经迟到了。
连同几位亲家在内的一大帮子人,已经在饭厅吃了起来。
之所以来得这么整齐,还是因为那韩风恬不知耻的一句话:
“想要孙子孙女的,随时都行!”
于是韩风暂时成为了种猪的代言,所以就算起床晚一点,身体累一点,精神疲倦一点,各家父母都能理解。而且甚至还了此不疲。
现在的四房夫人,日后要雨露均沾。与其今后被分了去,还不如现在就开始争取!
为人父母,当然要为自家子女着想。有这样的心态,也确实不足为怪。但在某人心里,却是大大不以为然。
哥们儿以前之所以久战不泄,那是在藏拙。藏拙你懂不懂,就是能干而不嚣张的意思。现在不想藏拙了,自然要大干特干,永不言败!
哥们儿上辈子一定是个勤劳的花农,先哭死了林黛玉,现在才有空来坑各家爹妈……哼哼,总之从现在开始,咱韩某人将再次回归花农的角色,将种子洒遍天下,让人间处处是春!
呃,好像这有点不对?要不月儿姐的眼睛里,怎么老象是藏了把剪刀?
“公司的事,我们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也不问。”王淑芬娴熟的给两个未来媳妇夹着油条,轻轻笑道:
“但是我孙子孙女去了哪里,你们总得尽快给咱们一个交代……不如年底怎么样?”
您的孙子孙女?就装在您儿子的子孙袋里。至于去了何处……呵呵,这个不好说,不好意思说。
赵霏霏脸红,唐月儿脸红,甚至何缈与塔娜的脸,也迅速的红了起来,一个个低头喝粥,不敢接口。好在韩风历来正直,马上干笑道:
“嘿嘿,嘿嘿……咱们现在家大业大,是该好好努力了。”
努什么力,大家都清楚,但是该怎么努力,就谁也不知道了。
难道还能怀疑韩风出工不出力?
又或者忍心怀疑这家伙,实际上就是东方教主的粉丝?
总之,都很不妥。
唐家和赵家长辈不好说话,便只顾吃喝。王淑芬左右看了一眼,笑吟吟的道:
“我可不管这些,反正在春节之前,必须要有消息!”
老妈所谓的消息,韩风清楚得很——那就是不管哪个媳妇,在年前一定要传出喜讯!否则……擀面杖伺候!
韩风浑身一颤,不敢多嘴,只是暗暗鼓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