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络腮胡男子走了过来,王德就笑脸迎上:“张哥,怎么样啊?房租收到了吧?”
“收到了,你说得没错,你那女儿的男朋友还真是个有钱人,够爽快,竟然一次**了十一年的房租!”络腮胡男子笑道。
“嘿嘿,我就说嘛,那小子肯定的有钱的。”王德也带着笑意说着,可心中却震惊,陈浪居然一次**了一年的房租,这大出他的意料。
同时,他的心中也大为不爽,他刚才从饭店迟来只是碰巧看到络腮胡男子了,就灵机一动,把刚才的事情胡说了一通,然后让络腮胡男子去收房租,在他看来,林轩轩母子根本没有钱给房租的,所以,他是想借此机会为难林轩轩母子,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重要,只有自己在才能拖延房租,只是他没想到陈浪真把房租给交了。
络腮胡男子看着王德皮笑肉不笑的容颜,有些摇头的说着:“老王啊,其实我还真看不透,你说你两口子到城里开个饭馆,生意也不错,可你怎么老是坑你那媳妇啊?我可是听说了,你媳妇在这里挣的钱,都被你给拿去挥霍了。”
“哎,张哥,有些情况你不了解,我也一言难尽,总之,我是个爽快人,这一点你是知道的,要不也不能一来你这里就直接交了半年的房租是吧,只是最近钱被那老娘们管着,所以才拖欠了你三个月的房租,不过现在也给你了,也是好事,他要是再把钱藏着掖着,我都准备找她麻烦了。”王德满嘴跑火车的胡编乱凑着。
“哈哈,老王,你就别给我这里解释了,你们家里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只要我的房租到位,那就行了,其他事情我可就管不着了。”络腮胡男子哈哈笑着,可心中却有些鄙视,虽然第一次是交了半年的房租,可那是租房子的条款,第一次不交半年,自己就不租房子,所以,王德当时才交的,而且,他也知道这钱也是王德的媳妇出的。
络腮胡男子说着就笑哈哈的离开了,他才懒得管王德的事情,最近要不是太忙了,那早就过来收房租了,说不定早就把王德两口子给赶出餐馆了。
看着络腮胡男子离去,王德就思索了起来,口里还喃喃自语道:“那小子竟然那么有钱,居然一次性给交了一年的房租。”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从他那里弄钱,他不是说她是林轩轩的女朋友吗,老子名义也是林轩轩的爹,一定得从那小子那里弄到钱,并且,看他的样子还混得不错,说不定到时候在外面欠的赌债就不用还了。”王德暗自嘀咕着,脑海中也琢磨着怎么去从陈浪那里弄钱。
…
天然居内。
林轩轩母子都一直在给陈浪道谢,还说陈浪交的房租也一定会还的。
而陈浪也是一直说没事没事,不过,在一阵寒暄之后,加上刚才发生的事情,林轩轩的母亲对陈浪也有好感了。
此时,陈浪也就没有和她们纠缠报恩的事情了,而是一本正经的问着:“轩轩,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家里的情况了吧,这样我才可以帮你的。”
“这……”林轩轩还是有些难以开口,而林轩轩的母亲却叹了一口说道:“哎,我来说吧,其实……”
林轩轩的母亲漫不经心的将她这个家庭的情况大概的介绍了一下,陈浪也认真的听着,就像是在听故事一般,心中也不时的感叹。
原来,林轩轩母子本来是农村的,在林轩轩刚上初中的时候,林轩轩的父亲因患重病去世了,而她母亲其实也一直患病,是内风湿,还有点严重,经常都到她们以前的镇上去做针灸。
然而,林轩轩母亲经常去找的那个老中医也就是王德的父亲,当时,王德也和他媳妇离婚了,见林轩轩的母亲长得漂亮,就有心想要娶她。
那时,王德并不是像现在这样,也懂点医术,对林轩轩的母亲也好,一来二去的,最后林轩轩的母亲就同意嫁给王德了。
在刚嫁给王德时候,王德对她还是不错的,还经常给林轩轩的母亲扎针灸治疗她的风湿。不过,在林轩轩上高中的时候,王德年迈的父亲去世了,而王德又是个半吊子医生,生意也差,若不是家底殷实,他根本就维持不了家庭的开支。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王德也开始嗜酒赌博了,偶尔还发酒疯打林轩轩的母亲,后来更是习以为常,只要多少有点不顺心就会拉着林轩轩的母亲打。
林轩轩的母亲也一直都忍气吞声,为的就能让自己的女儿好好上学,因为她也没钱,只能依靠王德。
就这样,一直到了林轩轩高中毕业,而这时的王德几乎已经把家都给败完了,药店也早就没开了,成天就在镇上晃悠,每天除了打牌就是喝酒,家里能卖的东西几乎都卖了,就剩一栋空房子。
还好,林轩轩的母亲私自藏了一些钱,才勉强够了林轩轩上大一的钱,可是这事被王德知道了,差点没把林轩轩的母亲给揍死,幸好邻居拉住,否则,林轩轩的母亲早就没命了。
之后,林轩轩的母亲一气之下,也离家出走了,到了城里打工,也就是她现在所开的这家餐馆打工,那时餐馆的老板还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