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在一旁观看着吴玉刚诊病,心中暗道:“虽说你看似道法高妙,亦是颇通这医道,不过,这顽疾要想根除,谈何容易,既是天神行法,亦是要舒筋洗髓,你能有何妙术,
吴玉刚虽说年轻,可是治病行医却也有着自己的一套,只见吴玉刚让病人躺在床上,却也并非使用什么仙道的法术,无外乎刮痧拔罐,可是经过这刮痧拔罐之后,却也并不见任何效用,
那病人急的口中言道:“这些方式早就用过了,并未有任何用处的,你作此不是白费功夫吗,难道神医做这就管用了吗,”
吴玉刚笑道:“不必着急,我自有良方,”
那道人站在一旁自是含笑无语,毕竟这神医用的也不过是凡间的办法,有何稀奇之处,如此说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只见那吴玉刚拿出一根银针,这针也绝非是针灸所用,只不过是一枚绣花针而已,那唠叨见之更是默不作声,那被诊治之人见之,口中言道:“你这神医究竟会不会治病啊,这绣花针能治病吗,我从山下到此,就是闻名你这神医而來,沒想到原來是个鲁莽的庸医,”
吴玉刚笑道:“病症不同,这医治的方法自然会有差别,对症下药,与这对症行医亦是一样的道理,不要动,你这病症倒也并非什么不可治愈的顽症,一会儿就好,”
说着,吴玉刚在那人背后脊柱左右动起手來,之间那被刮痧和拔罐的地方大多有些凹陷之处,而区域股用手中的绣花针在那凹陷处刺入,挑拨着,不多时,从哪凹陷之处挑出团团如同毛发之物,将那挑出的毛发擦在一旁的毛巾上,不多时,十几团毛发似得物体上的血澤将那白色的毛巾染得一片通红,而那病人背后的伤口也透出了点点殷虹的血迹,
吴玉刚停住手,将那绣花针放在一旁,将病人背后的血迹擦了擦,言道:“感觉如何,”
只见那刚才还是愁容满面的病人慢慢的爬起身,那浑身酸麻感觉不知何时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在地上活动了活动身体,好似那病症根本沒有存在过一样,此人不觉心中欢喜,口中惊异的言道:“神医,真的是神医,”
吴玉刚言道:“这只不过是些小病而已,诊治不难,回去将养几日便会无事的,”
这道人被眼前这情形惊呆了,怎么挑弄几下,拨出写东西,这病就算治好了,而且见效这么快,真让人难以置信,难道说这吴玉刚真的有神人相助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