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光眼见是师哥吴玉刚前來,心中自是兴奋不已,将吴玉刚拉至一旁的城墙门口言到:“你怎么才來呀,”
吴玉刚心中有些疑惑,对师弟言到:“我來晚了吗,”
杨晨光慌忙言到:“你來的并不晚,只是沒要看到那交战的场景,盛况空前,举世少见,即使是上万年也难以遇到一次,这地府之中的古今名将皆出來与天兵交锋了,那天界却也是难敌,”
吴玉刚听着师弟所说,心中亦是兴奋不已,虽说见过天兵,可是像师弟所言的还是头一次,自己心中不免也有些兴奋,一想看个究竟,不禁言到:“那我们还不快去看看,我也想开开眼界,”
杨晨光看着师哥焦急的样子,疑惑的言到:“我总以为你见多识广,景天怎么也按捺不住性子了,原來你也这么好战啊,还是我一直沒有看出來,”
吴玉刚看着这个嬉皮笑脸的师弟,亦是早就了解,知道这小男孩还是很坏的,那聪明伶俐的心眼很多,要是耍起心眼來,难以遇到对手,即使自己有时也难免被其捉弄,不过这杨晨光倒是很讲义气的,
吴玉刚对师弟言到:“现在正是打仗的时候,你却在这里说笑,岂不要耽误大事了吗,,”
杨晨光见师哥有些着急,平静的言到:“不用急,那些地府的众将亦是多的很,即使那天兵都來,却也难是我们的对手,你就放心吧,切用不着我们呢,我们这叫忙里偷闲,最危险的时候也许就是最安全的,”
吴玉刚见师弟又來说那些他的奇怪的理论,便有些气恼的言到:“你出來是干嘛的,难道是临阵偷闲出來的,快与我讲讲那战况,带我进去看看亦是不错之举,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杨晨光虽说见到师哥很是兴奋,可是知道师哥亦是办正事而來,如若耽误了大事,自己亦是不好说,在这里耽误时间要是太长,那马面不知要焦急成何样呢,这马面本來就性如烈火,着急起來亦是不知会做出何样的举动,
杨晨光言到:“沒什么,那天兵來此亦是自找苦吃,我们地府的并将都是严阵以待,沒什么可怕的,随我來,说着,杨晨光在前,吴玉刚在后,穿过城门进到地府之中,
一进城墙之内,却也是两个世界,这外面的城墙宛如一道长城,将地府之内与外界隔离开來,这城墙高有数百丈,却也如铜墙铁壁一般,高不可攀,犹如壁立万仞的悬崖绝壁,
城墙之内,枯木狼林,一片衰败破落之象,这其实要说破落,也不是什么破落,只不过那些高山枯木毫无生气,一片死气沉沉的,那城内却也不是一小块地方,与外界比起來亦是一番天地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