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的行踪确实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诡异不定。吴玉刚和无涯子看着远去的师傅,虽有万分感慨,可是不知与何人说,只得默默地藏语于心中了。
却说那蜀山退去的阴兵。马面将军看着远去的吴玉刚,心中煞是烦闷以及,妖道既然已被驱散,何不乘胜追击,如此放其逃走,岂不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吗?
马面于烦闷之中,进的大帐,毅然的追问陈庆之:“监军,你意欲何为呢?乘胜追击,一歼敌寇岂不是更好吗?因何如此絮烦,这样岂不是挫伤了我军的锐气,其让人难以接受。”
陈庆之看着忧伤烦闷的马面,哈哈大笑道:“将军莫急,想那世间之事本就烦乱,而修道之士更是鱼龙混杂,不可同日而语。这些修道之士中未免也有好的,只不过碍于魔道的淫威,而难以自制罢了。如若按照将军之意,乘胜追击的话,岂不是要错怪了那些好人了吗!?将军三思,天兵有天威震慑世间,而我地府,只得以重兵以显尊严。此次已然惊天动地,就此罢兵,再做它途,亦未为不可。”
马面将军闻听陈庆之之言,心中思索良久。其意却也如此,虽说世间修道之士甚是可恶,可也不能相提并论,如若大兵伤害了好人,必然会让世人对于阴间的管束失去信心,如此破坏了阴间之法,其后患也是无穷。这个监军虽然感觉让人厌恶,可是,其真意明确,而且不失阴间法度与尊严,却也让人崇敬。
“既然如此,那就依监军之言。我们退兵归去,再做良策。”马面将军不情愿的言道,“即使如此,也不能放过那些可恶的道人,定让其知道我阴曹地府的法纪也不是好侵犯的。”
陈庆之如老叟戏顽童般,在一旁哈哈大笑道:“好!定不会让将军大失所望的,只不过,做事要看时机,时机不到也是枉然。稍安勿躁。”
众阴兵休整了一晚,天刚放亮,拔营起寨,回归了地府之中。而杨晨光自是回去先与家里道平安,安慰家里人。虽然现在修炼之士的事情暂告平静,可是,那些嫉恶如仇的武林中人,哪有平静之理。谁知道哪里再会出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呢?晨光进了杨家峪,看着这里熟悉的景象,心中未眠有些伤感,虽然修成了仙体,可是,也不能在此玩耍了。
自从杨家遭受武林的灾难以来,人们还从未睡过安稳觉。父母看到儿子平安而回,而未过门的女婿却没有回来,围坐在一旁,追问着情况。
杨晨光言道:“你们放心吧!现在,那些恶道已经被驱散,估计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天界地府都已被惊动,那些道人已然触犯了天条和阴间的法度,定会遭到应有的惩罚的。”
“这样就好了,不让村里人受到牵连就好,我们能安静的生活就行了!”杨明建在一旁深感欣慰。
杨夫人却追问着其中的细节,毕竟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而且这个儿子要不是那些可恶的道人,也许还在自己身边无忧无虑的生活呢?而那些恶道让自己与儿子阴阳两隔,不能时常见到了,这样的事情有几个父母不会伤心呢?虽说已经修成了仙体,可是谁不希望好好地儿子在自己身边呢?
杨晨光现在也好像成熟了许多,与父母和姐姐所说着那些战况的经过。父母毅然专心致志的听着儿子的讲述,以便能从中知道些应该知道的事情,毕竟儿子年纪尚小,而世间纷繁复杂,很多事情都应该做到有备无患,方能让人感到些安心。而且这些关系到家族乃至村落的安危,如何不让人提心吊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