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烟雾散尽,几颗头颅分开。其中一位道:“大伙估算一下,咱们要是成功干下这一票赚多少,一个人能分到多少?”
“看他们大包小包的,还有一口小皮箱来算,应该不少。”答复的汉子,眼里闪烁贪婪目光道。
“他们去了好几天,应该回转了吧!”
“嗯!”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惊呼道:“出怪事了。”
屋里的人急忙蹭蹭跑出去,跑出去之后,却恍如进入一个虚幻的世界。周遭白茫茫一片,看不见彼此,包括周围的环境。
有人胡乱舞动双手,徒劳的举动,想驱赶这突如其来的雾霭。
一阵阵嘈杂的闹嚷声,还有木盆敲打的‘梆梆’沉闷声,乱成一片。这是死水湾有史以来遭遇到最大的一次雾霭袭击,漫无边际的雾霭里,似乎隐藏着什么肉眼无法洞察到的东西。
一时之间死水湾传来一片鸡鸣狗叫声,鸡的叫声很异常,就像说被人掐住脖子那种尖锐挣扎扑腾的叫。狗的叫声,也是非常怪异,貌似面对一个充满邪恶的鬼魁,一边倒退,一边夹住尾巴哀嚎似的。
听着牲畜们凄厉的惨叫,山民惶惶不安,在浓密的雾霭里呐喊、穿梭,寻找家人。而身处在雾霭中,其情景酷似在梦境中那般不真实,每一立方米的空间都给人一种诡异的惊秫感。
因为一晚上的噩梦,临到快天亮时徐倩才安稳的进入沉睡状态,在天亮那个时间段的睡眠才真的是睡觉,既安静,也香甜!
最先被外面闹嚷声惊醒的是志庆,他起来惊动秦南。两个人急忙穿戴好衣服,默契的往外面跑。在拉开房门前,心里在胡乱猜测是不是昨晚秦南和小碗的事情还没有摆平。
不是有一句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样子的鸟儿都有么!’这死水湾不大,面积也不宽,人口也不多。偏偏他就是有一些心术不正之人掺杂在这些善良的人群里,接下来就还有一句话送给这种人‘害群之马’。
昨天晚上,志庆就观察到,在这些山民当中,有那么几个比较突出的人群。他们有的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不好好的务农,一心想的是吃好,穿好、玩好!而这些人群,最不易提防,也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就像秦南和小碗在这里寻找浪漫遭逮住事件,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巧合,他们俩就偏偏被人当场捉住?如果不是事先就跟踪,任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两个外地来的青年男女去那堆草垛幽会。
当然这是志庆片面的想法,在还没有拉开房门前,思维冒出来的念头。
在拉开房门之后,他的这个想法完全不存在了。视线看见的是一片白茫茫的雾霭,就像一道透明的帘子,悬挂在门口似的。
“陈师傅这是怎么回事?”秦南惊叫道。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那具备生命力的雾霭,见房门开启,簌簌的席卷而来。就像某一种可怕的生物那般,很立体见缝插针的感觉,吓得他浑身一抖撑住房门的手,使劲一掀,房门发出砰然声响,关闭的同时,从缝隙中钻进来一缕雾气,在房门关闭那一瞬间,雾气‘嗖’就在他们俩的注视下,蛮有灵性的退了出去。
“哇靠!这……这也太邪门了吧?”秦南惊得一对眼珠子鼓来就像二筒。
“等~等!”志庆在屋里徘徊着,沉思的样子,剑眉拧得就像麻花。尔后停住脚步,看向秦南道:“钟奎他们走了几天?当初计划是几天走来回?”
“应该回来了吧!时是他们计划的时间,超出半天。”
“外面的雾霭,有问题,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你把徐倩和小碗安顿好,我去看看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