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琴和香草出现在文根面前时,他黯然无语的瞥看了她们俩一眼,继续我行我素的撕咬他的指甲。
文根父母老泪纵横,呜咽哭泣的诉说,儿子在回来之后的异常情况。
文根完全就像一个陌生人那般,对家里的情况摸不着北。总是爱一个人蹲在暗黑角落处,一声不吭,神情木纳呆滞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香草凑上前,视线盯着文根眼球认真的看。她神色凝重的伸出五根手指头在文根,眼前来回晃悠了几下。他一脸痴呆,眼球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一个地方发愣。
“文根,你认识我吗?”看着他一副异常的神态,她的喉咙一硬,干涩、发颤的语调问道。
听到喊声文根木木的抬起头,冷冷瞥看了她一眼,就像一尊木雕般对她的询问置之不理。
文根这样,香草心里顿时毛抓抓的焦躁起来。她有想到应该把这件事告诉给钟奎哥知道,可是在路上冉琴已经说过暂时不能惊扰他休息。
据冉琴透露,钟奎身体机能不知道为什么会严重超支,也就是说;他不单单是腹部莫名其妙长出一个奇怪的包块来,而且他好像在最近很劳累的样子,总是一副睡不够倦怠的神态。
冉琴还告诉她,在一个月以来,她总共看见钟奎哥三次,都是那种奇怪的场合,充满诡异环境的氛围中看见。在看见时都是匆匆忙忙,连一句话都没有沟通过。
这要是换做一个不甚了解的人说出这些话,香草是无论何如也不会相信。可是这话是从她喜欢的冉琴,未来的嫂子口里说出来的,岂能不信?
香草觉得要想找到真相,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小明身上寻找突破口。
冉琴又说了;这个办法她也试过,小明就像早就和师父达成共识,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和口水话,都没有从小明口里探听到一丁点虚实。
目前出现在香草面前两大难题;一,文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二,钟奎一个月来做了些什么?
文根还是那样双眼很空洞无神无视眼前的一切。
香草手捏住一枚铜钱,想给他测算一卦,却又顾忌文根父母二老。怕他们误会她的好意,这种测算卜卦,在农村和县郊还行得通,一旦用在这里,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
文根的父母则认为,文根之所以出现这种症状,是因为想女人想的。他们的意思是要求,香草尽快和儿子完婚。一个是了却了他们一直的期待和愿望,另一个则是一种民间流传的方法,叫着冲喜。
在当时冲喜也是一种颇为流传的习俗。比如;家中有人病危时,企图通过办喜事来驱除病魔,以求转危为安:应该赶紧给他/她(或其儿子、兄弟)成亲冲喜,病就会好。这种冲喜的习俗一直流传到至今,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的客观理念和素质的提升,这种颇具迷信的方式方法已经逐渐被淘汰。
文根父母在说出要求香草和文根完婚时,当事人香草没有表态,旁观人冉琴是一百个不赞成。
香草是因为受到各种理念观的限制。作为文根的未婚妻,她只能是无条件接受二老的安排,不能表示出不瞒的神情,唯一抗拒的就是用沉默来面对。
冉琴是懂法的人,她觉得文根现在的情况,不同于正常人。根本不适合结婚,如果勉强结婚那岂不是害了香草?
文根父母思想陈旧跟不上时代,思维力还保持在他们那个年代里。以迂腐,不合拍,顽固霸道来约束他们的孩子。
见冉琴这么说话,好像不尊重他们二老的样子,脸上就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