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菲想吐出来,但却被云秋用一支脚的末端给缠绕了一圈,牢牢地固定在下巴,吐不出来了。
试了试连裤丝袜是否固定牢铐后,云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出租屋,临走之际,还不忘在晓菲高耸的胸脯和白皙的大腿上,肆意地揉捏了一番。
就这样,嘴里塞着当下最流行的乳白色连裤丝袜,双手被反剪的晓菲无法动弹,只能静静地等待未知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出租屋里一片沉寂,也不知前面昏睡了多久,晓菲只能无奈地等待。
当窗帘外完全黑尽的时候,云秋带着一个男人回到了出租屋。
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晓菲不由得怒目圆睁,原来云秋居然把那个秃顶男人带到了这里。
“四哥,这下我给你绑住了,随便你怎么玩,也不用担心小浪蹄子会踢到你。”云秋极尽下作之能事,嘴里不干不净地解释道。
见晓菲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沙发上,秃顶男人露出满意的微笑,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云秋先出去,懒得再听云秋的解释。
借着出租屋里昏暗的灯光,只见被叫住四哥的秃顶男人目露邪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晓菲只觉一阵心寒,背心冒出了一层冷汗。
在海洲大饭店的房间曾经被咬伤的耳朵,此刻还缠着白色纱布,灯光下份外醒目。
还记得当时为了逃脱被夺去做少女的权利,急中生智的晓菲奋力反击,咬伤男人耳朵并顶了男人的下身,才得以侥幸逃脱。
这下被云秋用绳索牢牢固定在沙发上,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怎么才能够逃脱四哥的魔掌。
况且这个叫四哥的男人被咬伤了耳朵肯定怀恨在心,再次落到他的手中,他肯定会变本加厉,用尽手段来折磨。
想到这个秃顶男人的肥嘟嘟的满身肥肉,晓菲不寒而栗。
云秋识趣地走出出租屋,并随手关上了房门,只留下满身肥肉的四哥,色眯眯地盯着晓菲高耸的胸脯,脸上的得意更浓。
往前走了两步,四哥眯起眼睛嘿嘿怪笑道:“小浪蹄子,你还真有本事,把老子耳朵咬烂,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一股浓烈的酒臭夹杂着呛人的尼古丁味道,钻入了晓菲的鼻腔,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坏笑的脸,晓菲的心开始紧缩。
她想破口大骂,奈何嘴里塞着自己的连裤丝袜,她想拼命反击,手脚却被绳索固定在沙发上。
看出晓菲眼里的惊恐,四哥愈发得意,又说了一句:“这下你总逃不脱老子的手掌心,今天晚上老子到要看看,你那东西是不是镶了金边,禳了玉石。”
说着伸手撩开了晓菲的连衣裙摆,啧啧连声:“好你个握笔的小浪蹄子,还假装什么清高,连内裤都没有穿。”
四哥的话令晓菲羞愧难当,猛然记起内裤正是在海洲大饭店的时候,被云秋脱掉的,当时只顾着逃脱四哥的魔爪,没有来得及寻找内裤。
原本以为找到酒店的保安队长,便可以得救,没想到那个保安队长和云秋是一伙的。
第二次被下药迷晕后,是怎么被送到这间出租屋的,晓菲根本记不起,撑开眼的时候,人已经被云秋固定在了这张沙发上。
那条内裤应该还在海洲大饭店的房间里面。
四哥满脸邪笑地凑近晓菲那高耸的胸脯,鼻子尖使劲地嗅了嗅,故意发出一片啧啧声:“我得好好看看,你这个超级大波,一支手能不能包容得下来。”
看着四哥近乎直白的丑态,再听听这下流低俗的话语,晓菲感到一阵绝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将额头使劲顶向了四哥的鼻梁。
为了捍卫少女的尊严不容侵犯,晓菲决定和四哥拼命。
就算最终难逃四哥的魔爪,也要誓死反抗,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就在晓菲奋力用头顶向四哥的时候,远在孟包大森林里的汪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蝉。
原本正和士兵们急速赶往边防检查站,冷不防背心一麻,汪少打了个寒蝉。
记得妈妈曾经说过,打寒蝉是不好的征兆。
可眼下涂志强已经逃脱,猜米遇上了黑吃黑,小青和石静香等也被带去了佤邦总部,而他则受到士兵们的保护,正赶往边防检查站。
没有什么不好的预兆,如果说有,大不了就是来自这个孟包大森林里面。
难道是预兆会遇上那种恐怖的爬行动物?
这样猜测着,汪少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神贯注地注意脚下的草丛,和身边的树枝,生怕一不小心遭遇那种全身布满古铜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