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好大一座银山呀!
刘比县令平常若是心里有了疙瘩解不开,或者是有什么纠结的事情,往往都是通过女人來排遣心中的郁气。这天晚上,刘比县令先是用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通,大概计算出收來的银两,已经花费多少,还有多少。
算了一通之后,刘比县令得出了大概的数字;此次筹办酒宴,已经花费银两十六万,自己的小金库里面还有五百多万两银子。哎,有这么多银子顶什么用呀?过两天还不得都退还给那些购买了席位的土豪劣绅和富商吗?
原本弄得好好的,慈禧太后如果应邀赴宴,那么陪酒的席位一旦卖出去,银子就如同河流一样,哗哗的流进來了。果然,那些土豪劣绅还有当地的富商,听说慈禧太后要來赴宴,个个都争先恐后的购买陪酒的席位,唯恐因为买不上席位,而失去一个目睹慈禧太后的好机会。
同时,有能力购买席位,也表明自己的身份,还有在人们当中的面子。以后可就有在别人面前吹牛皮的资本了。所以,凡是购买了赴宴的请柬的人家,无不欢欣鼓舞,无不如过年一般的喜庆。都伸长脖子盼望着开宴会的那一天呢。
现在倒好了,慈禧太后突然不辞而别,这给了已经预先都把宴会的请柬,统统卖出去的刘比县令,打了个措手不及。收银子可是痛快无比,每当着银子哗啦啦的流向自己小金库的雪花银,心里别提多么的狂喜了。
可是,事情荒了,退银子就很难了。要是着原先堆放在自己小金库的那些银两,要一笔一笔的一两不差的都退回给人家,刘比县令的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难过了。他甚至都在日历上,打了个重重的醒目的记号,把还银子的日子定为县耻日,或者是蒙难日。
或许这样定日子,也有点不恰当,但是非这样,不能排遣自己的心中之痛。刘比县令本想在退回银两的前一天晚上,就睡在小金库的银子堆起來的小山上。可是,银子太凉了,睡在上面,不仅阴嗖嗖的,还很搁腰呢。
于是,刘比县令只好放弃在小金库睡一晚上的打算。等他打了算盘,就來到自己在县衙门的一间休息室里,见自己白天找好的女人,早就躺在床上,正在抱着一杆烟枪,在吸大烟呢。这个女人是一个东北妞,沒有别的嗜好,就是喜欢抽大烟。哪怕跟刘比县令睡一晚上,只要能管够她抽大烟就行,银子给不给都沒有关系。
刘比县令刚想把门拴好,就被一阵猛烈的撞击声,给闪倒在地上,随着门的突然撞开,冲进來三个蒙面的强盗,每人手里提着一根树棍,杀气腾腾的用手指着屋子里的人,大声吆喝道;“别动,谁要想找死的话,谁就动一下!”
这声吆喝,吓得倒在地上的刘比县令,也不敢爬起來了,只得原地躺在那里,瑟瑟发抖。在床上的那个东北妞儿,也吓得将烟枪扔到一边,尖叫一声,将脑袋躲进被子里,连同被子一起进行筛糠呢。“刘比县令在何地?”又一声嚎叫响起來。
“我就是,我就是刘比县令!”
“哈,你就是刘比县令吗?”
“是的,我就是,你们是何人?”
睦仁天皇冷笑道;“我们就是北洋水师到处抓都沒有抓住的那投药犯,你的明白?”
“啊,原來你们就是在济远舰投药的案犯呀?”
花山中佐点点头,去掉了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真面目,对刘比县令说道;“怎么?你感到意外吗?那就好好的睁开眼睛我们把。”
刘比县令眼睛里闪现着恐惧的目光,对突如其來的案犯,说道;“你们为何而來?”
石原小竺少佐高举手中的木棍,照着刘比县令的屁股上,就是一棍子下去,啪的一声,只听刘比县令一声哀叫。“为何而來?你说呢?”石原小竺少佐说着,还想再接着打,被睦仁天皇给拦住了。“好了,给他点颜色就行了,只要他能合作,就可以避免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