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要息事宁人,也只能是找几个替罪羊來给刘比县令赔罪了。右翼总兵兼济远管带刘步蟾一到达农贸市场,见到了自己的采购的一行人,马上命令卫兵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五花大绑起來。
然后,刘步蟾管带亲自跑到牛车上,将被捆成大虾状的刘比县令松绑,还命令手下的人将被捆绑的刘比县令的随从及杂役都松了绑,并且小心翼翼的将他们从牛车上搀扶下來了。然后,刘步蟾管带当着刘比县令的面,深深的鞠躬,表示赔罪。
“刘比县令,卑职來给您赔罪來了。希望你不要放心里去,这纯粹属于一场误会呢。”
“刘总兵,倒不是我刘比县令有什么与北洋水师过不去的地方,相反,我跟北洋水师的关系可谓是铁板钉钉子,再加上我的儿子也在北洋水师当少将,这层关系其他人根本无法跟我相比。”刘比县令有点哽咽的说道。
“那是那是,刘比县令是地方官,可是对我们北洋水师却是满腔热情,鼎力相助,可以说,我们的北洋水师的发展建设根本离不开老刘你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呀。”总兵兼任济远舰的管带刘步蟾顺着台阶,给刘比县令下。同时,也不忘记说些恭维的好话。
“可是,我都把心都掏给北洋水师了,却沒有料到,今天却在自己的地盘上,遭到了北洋水师一伙如暴徒一般的人的侮辱和暴力,我刘比真是心寒之极呀!”刘比县令说道这里,委屈的流下了两行热泪。总兵刘步蟾马上说道;“是呀,我作为济远舰艇的兼职管带,也是痛心疾首,后悔莫及呀。真不该叫这等混蛋來采购。给你这个县太爷添乱了,给你心口添堵了。”
刘总兵是说道这里,对名厨的耳边悄悄的说道;“我刚才说这些混蛋,并不包括你,今天的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沒有,但是,我得找几个倒霉鬼做替罪羊,你就装哑巴好了。”跟名厨说完,他就大声的呵斥起被五花大绑的三个新兵了。
“你们几个狗胆包天,竟然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也不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的,在你们面前的这个县令,就是威震一方的刘比县令,是当地有名的县老爷,谁不敬他几分,连我这个总兵都要对刘比县令恭敬有加呢?你们算老几?敢在刘比县令面前班门弄斧,我你们是不是活腻了,來呀,拉下去,砍了!”
刘总兵的话音刚落,马上几个卫兵就气势汹汹的过來,抄起大刀,高高的在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的脑袋上,举起來,把个三个新兵吓得是浑身打哆嗦,如同筛糠子一样。卫兵的亮闪闪的大刀在三个新兵的脖子上,來回蹭着,做样子般的砍着,吓得三个新兵是面如土色,扑通扑通扑通三声,三个新兵都跪下了,不禁给刘比县令磕头,还给刘总兵磕头,连声喊饶命。
刘比县令这下子感觉解气了,他实际上只要面子挽回了,也就罢了。不想让北洋水师怎么为难,毕竟是自己儿子的属下,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即便是把这三个替罪羊的脑袋砍掉,有什么意思呢?
这么想着,刘比县令对刘总兵说得;“放了这三个兔崽子吧,留着他们打小日本!”刘比县令当然不知道,刘总兵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拿三个新兵当替罪羊。这三个新兵实际上就是小日本,其中的一个还是小日本的天皇陛下呢。如果知道的话,说不定就要亲自操刀,给睦仁天皇來个咔嚓一下了。
刘总兵见刘比县令表示很大度的意思,便见好就收,让卫兵将三个替罪羊松绑了,勒令他们给刘比县令再磕三个响头。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三个替罪羊,如释重负的给刘比县令磕头赔罪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一边磕头,一边在想,叛逃的事情得加紧策划了,不然的话,谁知道什么时候,再碰上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糊里糊涂的给來个咔嚓一下,脑袋可就当风吹草帽了。
还有,刚才买的一包老鼠药,也幸好沒有被发现,如果发现了的话,说不定真要掉脑袋了。三个新兵心有余悸的想。回到了军舰,晚上在自己的休息舱里,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还有石原小竺少佐,想想白天发生的事情,就后怕。
“干脆,明天我们就把耗子药给悄悄的倒进厨房的大锅饭里吧!把军舰上的人统统的毒死!连同那个刘总兵!”石原小竺少佐咬牙切齿的说道。“对,反正是迟早要动手,还不如早点行动呢。趁着刘总兵还在军舰上,给他们來个一窝端。”
“不要鲁莽!难道白天的事情还不能给我们一个好的教训吗?”睦仁天皇冷静的说道。他不像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那样的容易激动,毕竟是作为日本的天皇,还是多少有点帝王的脑子的。作为帝王,他站的角度和问題的方法都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