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朝厨房舱去叫浅川了。石原小竺少佐去叫赤井和青木了。安倍见三中佐來到厨房舱的时候,见浅川正在撅着屁股,手里敲着锅,在跳歌舞伎呢。“喂,浅川,你这个家伙不好好的做饭,在扭什么屁股呢?当心小泉井一舰长见了,会踹你的屁股的。”
“啊,原來是大参谋來了呀!”浅川一扭头到安倍见三中佐,就做了鬼脸,又敲了两下锅。他不怕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因为他还是被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给介绍参加日本海军,來到的松岛号巡洋舰,当了一名厨师呢。
在此之前,浅川是东京湾一个小餐馆的老板。因为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老是在他们的餐厅吃寿司。倒不是这个餐馆的寿司做的有多好。关键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中了这里的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招待。所以就以在这里吃饭为名,想來个放长线钓大鱼。
沒有想到,鱼沒有钓到,那个叫相葵的女招待被一个偶然路过此地,并在小餐馆用餐的近卫师团的一个中佐中了,先下手为强把相葵给霸占了。这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气愤不已,于是就买通了餐馆小老板浅川将那个近卫师团的中佐酒杯里放了**,把他给迷倒之后,狠狠的揍了一顿。
沒有想到那顿揍,下手沒有轻重,结果把那个近卫师团的中佐的肋骨给打断了一根,事情出來之后,近卫师团的宪兵要追查此事。浅川怕被宪兵关起來,就索性将小餐馆卖给了别人经营。自己拿着钱,在参谋安倍见三中佐的介绍下,來到了松岛号巡洋舰当了一名普通的水兵。
到了军舰上,浅川别的干不了,只能是重操旧业干起了厨师。所以说,他跟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可以说是患难兄弟了。现在见安倍见三在还沒有到吃饭的时间來,觉得他肯定是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果然,安倍见识参谋开门见山的说道;“走,我们去甲板上唱歌去,乐一乐,不然的话,太寂寞无聊啦!”
“大参谋,你也不这是什么时候?我的饭还沒有做好呢,怎么去甲板上乐呢?晚上吧,吃饱了沒事大伙儿乐乐也行呀。”
“你就叫别人做饭吧。我让你去你就去。别拿把了。走吧。”说着,就拉着浅川走出了厨房舱。浅川是一头雾水,手里的锅还抄在手上。他不明白今天参谋安倍见三中佐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如果沒有进水的话,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拉上自己去甲板上唱什么歌?真是让人费解。
浅川也知道军舰上的水兵都容易得一种忧郁症和狂躁症结合的叫做什么骑马症。反正一发作起來,就要做骑马状,从甲板那一头蹦跶到另外一头。嘴里还叽里咕噜的喊叫个不停。据说这样可以消除长期出海在外面的军舰生活带來的心里影响。
说不定,现在甲板上有那个家伙又犯病了,参谋安倍见三中佐要拉上自己,在甲板上唱上几段,好给那个家伙來个精神抚慰呢!但是,到了甲板上一,不是那么回事儿!甲板上聚集了一些水兵。他们当中有炮手青木还有赤井,这两个家伙是松岛号有名的文艺细胞人才。
瞧,那个赤井已经唱起了北海道的民间歌曲《千秋万岁》,这个歌曲浅川也是很熟悉的。虽然他是东京人,可是对于北海道的民间歌曲,还是蛮喜欢的。再青木那个家伙,已经开始在甲板上,随着赤井的演唱,肩膀一抖一抖的,翩翩起舞了。
“啊嗨,日头那么一落呀,红透那个天嗨”浅川情不自禁的也加入进去,嗓子一吼也就跟在赤井唱起來了。周围观的水兵在不断的起哄着,打着口哨,怪叫着,把水兵帽子抛到天空,还有的水兵在地上打滚,总之,只要是有人在甲板上唱歌,水兵们就如同喝醉了酒似的,马上就癫狂起來了。
这可以理解为前面所说的军舰上官兵容易患的一种综合的心理疾病骑马症。起初是赤井的公鸭嗓子再加上后來参加进來的浅川的大嗓门,怎么一唱,就把气氛给搞起來了。青木的歌舞伎的绝妙表演,让水兵们兴奋异常。
果然,甲板上的欢乐声和唱歌的声音,引起了耿子奇的注意。他也來到了甲板上,观着这个奇怪的水兵狂欢场面。他不明白为什么松岛号巡洋舰的水兵们要如此的兴奋,如此的狂热?难道是日本联合舰队取得什么新的战果了吗?
耿子奇根本不知道,这狂欢的场面的背后,实际上包含在一个阴谋。他万万沒有料到,此刻有两个人影儿,正悄悄的钻进了鱼雷舱,压根儿也沒有碰那个危险的绳索一下。而是两个黑影儿打着火柴儿,接着一点亮光,爬进了黑洞洞,阴森森的鱼雷发射管理里,开始着手拆除鱼雷的引信呢。
这两个黑影儿正是参谋安倍见三中佐和炮长石原小竺少佐,他们正为自己的计策得逞而得意呢。现在他们要小心翼翼的拆除鱼雷引信了。引信很好拆除。只要是把引信的螺栓沿着顺时针的方向,轻轻的扭下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