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的父母很普通。
正因为他父母很普通,所以,秦堪才会对是谁来祭奠很在意。
坐了一会,秦堪带着苏丽义又来到他爷爷、奶奶的坟墓前。
奇怪的是,他爷爷奶奶的坟墓也有人来祭奠过。
这可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在这里,秦堪也发现了祭奠的文章,只是已经被火烧尽了,看不出字迹。
苏丽义问:“你知道这是谁来祭奠的吗?”
“想不起谁会来祭奠。”秦堪摇头。他家几代单传,连亲戚都很少,即便是远亲,也没有在石村的。
秦堪又在四周看了看,坟墓修整得最好的就是他家的了。这不是秦堪的功劳,秦堪从来就不是个很勤快的人,更别说修坟墓的事了。
他记得,修整坟墓,还是六年前,随着隔壁老头上山修整过一次。按理,现在应该是杂草丛生了。
苏丽义说:“既然不知道是谁来祭奠过,那就别多想了,人家来,肯定不会有恶意,多半是因为你有恩于他,所以才会来的。”
秦堪想,也是的,肯定不会有恶意。
所以,这件事,秦堪很快就丢到脑后去了。
坐了一会,秦堪牵着苏丽义的手,下了山,回到秦堪家里。
这时,刚好秦帆在门口坐着,他在等秦堪。
秦堪把刚才的事对秦帆说了。
秦帆好像想起了什么,说:“哦,对了,半个月前,有过几批人到过金盆岭,他们去那里干什么,我们也没在意。”
秦堪心里一紧,说:“你知道他们是哪里人吗?”
秦帆说:“这就不知道了。我后来听人说,里面有个人,好像是一个大领导呢。”
大领导?
秦堪实在想不起来,哪个大领导对自己会这么好。
秦帆想了想,说:“这伙人,讲话的口音是港城那边的,但是,有个身材高大的人,他讲的话是一口京城口音。”
秦堪又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来。
这时候,秦堪才想起秦帆在这里等着他,必定有什么要紧的事,“帆叔,你是有事来找我吧?”
秦帆说:“还不是因为马匹的事。昨天有几个人找了你对不对?他们后来又找到我,要我帮他们说说情,要买你的马。”
秦帆是见过秦堪的马的,那是去年春节的时候。
“我真的处理了,卖了。”
“他们也知道你卖了,他们是打听你卖哪儿了。”
秦堪说:“哟茅,滇西,哟茅。你告诉他们,我的马卖给了哟茅的土司,他们要看,就到那里去看。不过,他们看到会失望的。”
秦堪说的半真半假,他确实送过几匹马给莉莉女王。要让这伙人死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看看,莉莉女王那几匹马。
秦堪想,那几匹马,在那里养了快一年了,应该糟蹋得不像马样了。
上次秦堪的马,是海岛上放出来的,那皮毛,那神态,那体格,肯定是第一流的好马。
而给莉莉女王的马,在外面世界养了这么久了,既没有海岛上面那样肥美的水草,也没有海岛上那样好的空气,怎么养,她们也养不出秦堪那样的马匹出来。
“好吧,我这就对他们这么说。”秦帆说。
秦帆正准备走,突然又停住了,说:“你父母坟墓的事,你去问问赵三公吧,我估计是他帮人带的路。”赵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