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爱是真爱。”马一鸣一阵头大：“那这个真爱你可以告诉我你咋就成了这个人不人鸡不鸡的状态？不要告诉我真的是因为你吞噬了那么多魂魄。”

整个地下室一片静谧，张飞也是一脸无语的看着马一鸣。

马一鸣一愣：“难道还真是这个原因？”

“没错。”张飞点了点头：“这个石敢当同鸡，额，同花百合这只大公鸡产生出了一种超乎友谊的感情，然后花百合一心想要超脱性别和种族，给石敢当生孩子，所以引诱石敢当，让石敢当给自己吃魂魄，以众多魂魄的鬼力集合起来突破外形的桎梏，重新做人。”

“听着很复杂。”马一鸣幽冥之眼开启，可与此同时，他还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他盯着眼前的花百合，笑了笑：“其实你说你是大公鸡，是在误导我们吧，让我们忽略了最根本的东西。”

花百合愣了一下：“你用幽冥之眼不是能看见么？”

“可幽冥之眼中，你有两个灵魂，一个人类的，一个动物的，一个真实的，一个捏造的。”马一鸣淡淡的说道：“其实，你还是人，你想摆脱你背后的势力，我说的可有错？”

花百合不说话了。

其他人一头雾水，张飞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别扯这些没用的，直接捆了送到地府。”

“以人的名义，还是以鸡的名义？”马一鸣问道。

张飞沉默了。

林善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不过这厮被倒吊着很不舒服，一脸困惑的说道：“你说的，是不是北方的……”

“造畜。”这两个字，马一鸣同林善水一同说完的。

“造畜？”张飞嘴．巴张了张：“是北方的那种邪术吗？”

“白莲教的那种。”马一鸣点点头，说道：“看来你也很清楚，我曾经在盘山镇的幻境当中看见过，那个幻境就是用鬼魂的怨气所凝结而成的，里面的事情都是曾经真实的发生过，只不过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而已，造畜最早出现在哪里我不清楚，总结来说，就是把活生生的人，变成畜生。”

“古代行军打仗有时候会遇上围城的情况。”对于这个词，张飞的脸上也是深深的忌惮：“我记得当初有一个城市就是这种情况，被敌人围了很久，城市里面的东西，能吃的都已经吃完了，但是拒不投降，城门也不打开，僵持之下，城市里面的人，将凡是能啃的，都啃了，但还是不够，已然很饿的情况下，这些人想到另外一个法子，吃人。”

“但是吃人的话，会让人很不舒服，也下不去口，但将士们总要活着啊，那个时代，女人的命贱，所以城市里面的法师，就将女人变成了畜生，然后将这些已经变成了畜生的女人带到了街道上，告诉那些饥饿的将士们，这些是畜生，他们都不知道，于是就吃了下去。”

张飞的脸上带着悲伤：“那一次也是这样，我们的工作特别繁重，我们得从那些连灵魂都变成了畜生的人身上，分辨出她们到底是谁，没有幽冥之眼，无法做到。”

马一鸣点了点头，张飞的这个事情不是她自己想不起来，而是不愿意去想，无常再怎么说也是人，只要是人，都见不得这样血腥的场面，何况是这种耸人听闻的事情，不过，若花百合真的是被人施了造畜之术，那么，石敢当这件事情，就同北方的白莲教有关系，换句话说，就同刘雯瑜有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