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虫?好啊,好啊!”薛鹤狠狠道。
其实对于蛊虫这东西,在南云省这边,人们都知道,就算没见过,但也都听说过。
而薛鹤更是清楚,则是因为他的爷爷,当年爷爷喜欢上了一个苗族女子,谁料对方就是养蛊的那一类少数苗人。
那时候还是战乱年代,爷爷出去打仗,一别十年。
在那个战乱年代里,十年分隔,基本上就是天人相隔。爷爷在战后重新找了一个女人,谁料洞房花烛夜的当晚,爷爷便死了。
而当时爷爷死的非常惨,他用力的抠着身子,将身子抠出一道道血痕,然后便见许多虫子从爷爷的身体里爬了出来。
爷爷死的很惨,而当时大家也都被吓住了。
大家当时都很害怕,不顾太爷爷,太奶奶的阻拦,将爷爷的尸身烧了,将那些虫子都烧了。
半个月后,一位游方的郎中听到了爷爷的事情,说出了爷爷死亡的原因。
原来是爷爷以前那个女人在爷爷体内种了蛊,爷爷必须忠于那个女人,一旦与其他女人发生了关系,就会受到蛊虫反噬之痛,生生被蛊虫反噬咬死。
最后那位郎中说,还算侥幸,那些蛊虫没有顺着爷爷的精血进入奶奶的身体,否则就算奶奶当只那一次便怀上孩子,给薛家留下后代,但孩子也会被蛊虫生生咬死。
在得知爷爷如何死亡后,薛鹤对苗人蛊术师便厌恶到了极点,痛恨到了极点。
高老是知道薛鹤爷爷的故事的,他拍了拍薛鹤的肩膀,感慨了一声。
舒雪红和欧阳飞燕一开始惊惧的厉害,以前她们都是惧怕那些大的东西,像是老虎狮子,狼狗,但现在才意识到这些小虫子更加恐怖。尤其是看着那房间玻璃,那么容易就被啃噬了,还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啃噬的?
正在这时,林雷提着那个炊事兵走了进来。
“老公!”欧阳飞燕急忙扑了过来,她想要扑入到林雷的怀抱中,感觉那里是她最安全的港湾。随即便看到林雷提着的士兵,顿时停住了脚步。
“老公,他是?”
房间里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一个薛鹤的警卫员疑惑的叫了一声:“王庄?”
林雷看向那个警卫员,问道:“你认识他?”
警卫员看向薛鹤,薛鹤点点头,示意警卫员说,尽管说。
“认识,说来我们是同乡,不过不是很熟,他不是太合群。”警卫员道。
“不是很合群?你知道他有什么朋友吗?”林雷问道。
那个警卫员摇摇头,道:“原本我们还是有接触的,我们毕竟是同乡。不过他那个人真不怎么好相处,我们还有几个一起的同乡,我们每次小聚的时候叫他他都不来,我还记得半年前吧,我们最后一次吃饭叫他,他甚至对我们都生气了,真的很莫名其妙。”
薛鹤,高老等人眉头纷纷皱了起来,看向林雷。说来,他们到现在还不明白林雷为什么要将这个人抓来。当然他们猜测到了可能这个人就是玩蛊的,不过,证据呢?不能因为这个人很孤僻就觉得对方不是好人。
那个警卫员也很想问,这个同乡怎么了,但没敢多言。
“这个人就是那个蛊术师。”林雷道。
大家猜测到了,几位大佬都没说话,等着林雷的后文。
林雷上前一步,手指在王庄胳膊上一划,一个三厘米左右的伤口涌出。
接着林雷从怀中取出存放着飞蛇血液的玻璃小瓶,打开,一股淡淡的气息溢散出来。林雷将小瓶子放在王庄的伤口处。
下一刻,众人面色骇然,大家看到在王庄的体表出现不少蠕动的东西,那些东西在王庄体内乱窜起来,似乎十分的慌乱。
那些是什么东西?
看过类似影视剧的已经猜测到了,这肯定是蛊虫。在影视剧里就有类似的场景。非常恐怖,诡异。
林雷看了众人一眼,道:“卧室玻璃窗前的蛊虫你们已经见过了吧?”
众人点头。
林雷又在王庄另外一条胳膊上划出一个伤口。然后将放着飞蛇血液的玻璃瓶凑近一个伤口。
顿时那个伤口附近的蛊虫疯狂的活动起来,而且肉眼可见的他们在疯狂逃跑。朝着王庄身体其他地方窜去。
约莫三四秒钟,王庄身体里的蛊虫从另外一条胳膊上的伤口里疯狂窜出。
而王庄明显痛苦到了极点,眼睛陡然睁开,也醒了过来。
不过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王庄的醒来,而是惊慌的后退。那些蛊虫从王庄身体里窜出,黑压压的一片看着就让人感觉到恐惧。
一把火突然烧来,瞬间那些蛊虫被烧毁。
同时林雷手按在了王庄的身上,瞬间王庄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不再有蛊虫窜出。
而放着飞蛇血液的玻璃瓶也在林雷烧火的瞬间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