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位,那个女的,她不屑的看了男子一眼,直接丢出二百万。然后摸出一个雪茄盒子抽了起来。
“这么好的牌我没理由不玩。二百万,我跟。”乔山叫道。丢了二百万出来。
林雷眼神快速的眨着,一副非常财迷的模样,似乎桌子上那几个二百万都已经进入他的口袋了一般。
轮到粗豪老人说话,那老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比难产的妇女还痛苦。
“啪!”他后面那位老人直接将牌弃了。“现金!”
那粗豪老人眉头瞬间舒展开,也将牌弃了,叫道:“现金!”
两人都不玩了。
“哎,都是一群脓包啊,刚才还叫着要我玩,现在我玩了,牌都不看,你们就不敢上了。不过也对,两个老头子,辛辛苦苦几十年不容易,别把棺材本也折了。”林雷笑道,讥讽之色十分浓。
第四张公共牌发了下来。
那是一张黑桃A。
两个老头,还有那个率先叫兑换现金的打情骂俏男脸色都是一变,一副很懊恼的模样。
林雷看到心里直发笑,到现在了还装?哼,想干嘛?你们以为能够骗的了我吗?只怕将你们期待赢了我的那几个家伙骗了吧!
果然,还跟着下注的风搔女,打情骂俏女,乔山给懵住了,什么意思?三个人都觉得这张A很好?怎么可能?还是说三个人都对这张牌无爱?
“还是我来表现吧!”林雷心里笑道,然后再次丢出二百万:“继续二百万!老子运气逆天根本不用看牌,赢定你们了!”
这话一出,其他人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经常赌的人很迷信的,现在林雷这么说,加上之前林雷那种一对小二的底牌跟了几百万,他们真的害怕林雷运气逆天。本来林雷不看牌,他们对林雷没怎么放在心里,但现在心里却是打了一个突,有点不安起来。
云娇娇死命的抿着嘴,不敢打扰到林雷分毫。虽然老公现在这么做似乎在瞎闹,但是她不说话,不打扰,相信老公。
平时老公这么表面不正经但暗中控场的局面有点太多了。她对林雷有点盲目的自信!
风搔女是林雷的下家,此刻一副便秘的模样。但心里却是开心极了,几乎快要压不住心里的亢奋了。
她手中拿了一个梅花A,一个梅花K。这样一来,她手中的牌就是葫芦,而且是最大的葫芦。哪怕别人也是一张A一张K,但按照花色排比,黑桃,红桃,梅花,方片,她手中的牌就是最大的牌了。
再依照牌型算,同花顺大过四条,四条大过葫芦,葫芦大过同花,同花大过顺子,顺子大过三条。
她这牌除了同花顺外是最大的。
但是其他人都是一副很赞的模样,似乎他们拿到这牌同样会组成很大的牌。但是能组成多大?而且每个人都这么一副表情,还敢用二百万来赌,那么牌面必然真的不小。
这样算来,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其他人将同花顺给分掉了。她越想越觉得如此,林雷拿到红桃Q,红桃J的可能性不会很高。而且就算他拿到了红桃Q,红桃J,但是最后一张公共牌会是红桃10吗?可能性有那么大吗?
他都没有看底牌,底牌到底是不是红桃Q红桃J都不确定,如此算离开,他需要三张牌是红桃Q,红桃J红桃10才有赢的可能。他有那么好的运气吗?有那么大的概率吗?
一副牌五十二张,每人两张底牌,七个人就是14张牌,加上公共牌四张,就是18张牌,还剩下34张牌。那么他同时拿到红桃Q,红桃J,红桃10的概率就是三十四分之一乘以三十三分之一,再乘以三十二分之一,那是多小?
而且如果其他人拿到一张红桃Q,红桃J,红桃10,他赢的几率就是零!那么小的概率完全可以一搏!
“不就是二百万吗?我跟!已经丢出去二百万了,怕什么?”风搔女嘴上说道。
顿时压力落到了打情骂俏女身上。
她忍不住再次将扑克牌拿起,她手中有一条A,一条2。她现在是葫芦的牌,而且是A葫芦。难道风搔女是三条A带一对K?如果风搔女是这牌,那乔山又是什么牌?她忍不住朝乔山看去。
但见乔山眉头皱着,但到底是真的皱眉还是伪装出来的?她此刻有点慌了,难以判断。
搏一把?之前都已经丢出两百万了!
但毕竟牌面上比自己的牌,这牌这么多人跟,难道冤家牌出现了?
再度抽了一口雪茄,她将牌扣了!
“不够大吗?那是什么牌?”风搔女忍不住猜测起打情骂俏女的牌来,她可以肯定下家的牌不如她大,至少会有两种牌型会大过下家的,当牌面只有一种可能会大过自己的牌时,可以赌一下,但如果有两种,那就不能赌了。下家是个职业的,必然知道这点。
那么说来,下家的牌同花的可能性比较小?三条A或者三个K?
她又看向乔山,现在就剩下乔山没有说话了。他会不会跟?跟的话又会是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