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心中却在想:“怪了!这东西好像是用来对付赵燕儿的,而他们此番前来除了找赵庄主报仇之年就是要活抓赵燕儿,那么用来对付她的蛊必定比那章才身上的桑甚蛊要强得多,怎的竟这般没用,太不合情理了。”
假山之上俞幸哈哈大笑,道:“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这蛊很没用?哎!这些无知的家伙。也罢!今日我便给你们上一课。”对旁侧女人道:“落莲,你就给他们说说,让他们知道我们蛊道的可怕,哈哈!”扬声大笑,颇是自得。
被人称呼做落连的女子道:“也好,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蛊道中人是那般好打发的了。”伸出一根指头,指着假山下的金色肉瘤,缓缓说道:“这叫金子母蛊。金子母蛊有子蛊母蛊之分,母蛊产子蛊,子母不同身却是同心……”
俞幸抢着道:“子蛊么用来种在人身上,母蛊么就是种蛊人用来操纵子蛊的了,它们不同体同心,也就是就我用母蛊唤醒中了子蛊的人身上的子蛊,那么我在母蛊身上划一刀,在人体内的子蛊也能感受得这一刀的疼痛,它一疼就会啮咬,那么中蛊之人就会疼痛难当。如果我杀死了母蛊,那么人体中的子蛊当然也会死,不过你们可别以为这样中蛊之人就会解脱了;子母蛊若是死了的话,不久后它们就会……嘿嘿!”忽然发出一阵邪邪的怪笑。
他这笑声方发出,那被长剑插着的金色大肉瘤蓦然间身子上泛起一道金光,金光一晃即逝,随即金色肉瘤上两条弯垂的白色触角突然间向上便是笔直一挺,触角头处竟是骤然喷出两道金色的液体。
有如两道喷泉,这两道金色液体冲上而下落,却落到了金色肉瘤的身子之上,只不过这金色液体虽溅到它的身子之上,但却并不能重新回到它的身体之中,只见得金色肉瘤整个身子急剧痿缩。
随着两条白色触角向下一垂,落下最后残存的两滴金色液体,金色肉瘤饱满的模样已然不复再见,此时已然变成了一张干瘪的金色皱皮,而从它体中喷出的金色液体更是流满一地。
无言等人一见地上的金色肉瘤有了动静,,目光自然而然便被吸引过去了,此时一见这番景象,均是大为吃惊。
玉琳、赵燕儿、楚领队三个女儿家,望着流在地上的浓稠的金色液体,更觉头皮发麻,恶心难当。
赵大山却是暗暗庆幸,心中想:“幸好!幸好!先前见识了桑甚蛊的厉害,如今我有所防备,刚才倒是不敢冒然近及那金色肉瘤,否则先前我若手持长剑刺中它,那么现下也被它体内的汁液溅到了,这邪物这般邪门,只怕它体内的汁液也定有古怪。”
假山上俞幸嘿嘿笑道:“就是这般了,母蛊一死子蛊也必死,而子母蛊死后身子之中的金色血都会喷流而出,而它们体中所含的这些金色血可是含有剧毒的,也就是说母蛊一死,子蛊跟着必死,那么子蛊就会在人体之中化为一摊金血,那中蛊之人也必被它的血毒死无疑。”
那令孤不取此时连连冷笑,用埋怨的语气,说道:“俞幸,我真是受不了你,你就非得炫耀一番你才满足?天下间又不是只你一人会蛊,有必要这般跟敌人讲得明明白白?这不是自露底细么。”
俞幸哼道:“令孤不取,你懂什么!赵大山以前占了我便宜,却以为我好欺负了,你瞧瞧他多么瞧不起我;当年若不是同心咒,我岂会那般窝囊。现下我自要让他们知道我蛊道的厉害,让他们惊怕,吓破他们的胆。”
旁边落莲说道:“对!师弟啊!我夫君这是攻心之策,再说了自露了底细又如何,他们知道了就能翻了天么。”
俞幸一脸无奈之色,道:“师姐,你就帮着他。”望了一眼地上的金色皱皮,啧啧道:“这蛊道还真是邪门!可俞幸你这般做不觉过份了么。”
俞幸哼道:“有什么过份,对付敌人还用大发慈悲了么,令孤不取你少来这假装好人,你是什么德性我又不是不知。”
令孤不取摇摇头,指着赵燕儿,道:“师姐不是在她体中下了子蛊么,你故意将这母蛊扔出去,这不明摆着要置她于死地么。”
俞幸道:“我先前曾听到那女娃子说她将体中的子蛊逼出来了,可蔫知这是不是她的退敌之策,却是胡说八道来的,因为我当然要试上一试了,这不我料想我一扔出母蛊,他们必定出手杀掉,这样一来不就试出来了。”
令孤不取哼道:“如果她所说是假,那么子蛊必定在她体中死掉,那么她也必定死掉,那我要个死人还有何用,你这般做不是在破坏我抓金蜈么。”
俞幸冷声道:“她不是好好在这,这不是没死么。”
令孤不取一脸怒态,道:“我看你不怀好心。”
俞幸脸色一红,怒道:“令孤不取,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旁边落莲叹了一声,喝道:“你们两个又吵起来了,难不成当成是要逼我走么!我们这番前来可是要来报仇的,还有抓这女娃子的,你们却来这吵架,那到底正事做不做了。“
俞幸与令孤不取两人相互瞪了一眼,均是冷哼一声不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