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最打动我的一点,就是真诚。但最近他干的几件事情,破坏了他在我心目中真诚的印象。
可是怎么办,他是孩子的爸爸,也是一个真的很爱我的男人。看着他,陈飞扬,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熟起来,让我不要再操这些可恶的闲心,你也不要再烦那些低级可恨可笑的错误。
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我气他,却又不是那么地想气他。
下身感觉有点不舒服,我去了下厕所,嘘嘘以后,用卫生纸擦一下,瞟一眼,瞟到卫生纸上的红色。
我擦,这是什么玩意儿?我再拿一张纸,用力地擦两下,虽然很浅,但是还有,这就是血的颜色啊?
我忽然反应过来了,难过我今天有气无力的,还觉得小肚子涨涨的,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没感觉,这一反应过来,那种小腹酸胀来月经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我脑袋一懵,掐着手指头算,十三天,这次月经起码比上次迟到了十三天!我来月经了,我他妈没怀孕!
我坐在马桶上茫然地眨着眼睛,下身感受到一阵风凉,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提裤子走人。我从厕所走出来,去翻衣柜,陈飞扬问我找什么。
我没理他,拆了包新的卫生巾往厕所走,垫上走出来。陈飞扬伸着脖子站在门口,傻眼了,我瞅他一眼,“干嘛,没见过来月经啊。”
“你不是……”
我闪了下眼睛,没回答走回卧室。靠,早知道不跟他说了,什么破事儿啊,说完就来了。等等,这事儿我还跟谁说了来着,王昭阳,还有全校的老师基本都以为我怀孕了……
我……我再去告诉人家没怀孕,我怎么跟拿人家闹着玩儿似得。
可是十三天啊,我没有月经不调的毛病,这基本是从小到大的第一次,我怎么能想到是这么回事儿。
现在孩子没了,按理说在陈飞扬这里,我就没有负担了,我应该接着生他的气。但是因为误会怀孕这事儿,那种气性已经逐渐消散了,老天爷这是在帮他么。
我真实服了。
这边学校里的人还以为我怀着孕,我这上厕所都跟搞情报工作似得,怕被人发现。照镜子看着自己脸上冒出来的小斑点,这是怎么了呀,又长斑又月经不调的,提前更年期,也不能提这么前吧。
我心里很烦躁,看着面前得得瑟瑟的小音,不行,我还是要收拾丫的。
这次月经姗姗来迟却去得匆匆,总共来了两天半,说没就没了,但我还是浑身乏力。
这两天我还在观察小学部主任的动向,那份学生资料就在他办公室,并不难拿,问题是我应该光明正大地拿,还是偷偷摸摸地拿。
偷不合适,可怎么光明正大拿呢,理由呢?
没想出来,追究这件事的人已经过来了,要查这件事情,很轻易地就查出来了。在我们办公室,我们几个老师以及主任都在现场,这天我精神不大好,。
校长说现在闹的不大,只有一个学生家长出来闹了,当然那个所谓的学生家长就是我,校长问主任打算怎么办。
小音不服,直接咬我一口,指着我和美术老师说,“还有他们俩呢,哪个老师不都这么干的,要处分行,一个都别少。”
小音这傻逼,把美术老师给开罪了,美术老师怒,“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这么干了,我班儿还没开呢,再说学生从我这拿颜料,都是明码标价,谁跟你似得赚那些黑心钱。”
小音还不了嘴,扭头瞪我。
我不怕啊,我有证件,我直接把邵思伟给我的证件,以及和校长签订的场地租赁合同都拿出来了,我收学生的钱,是明明白白收的教学费,且是受法律保护的那种。
校长和主任说要开会决定下怎么处分小音,我跟美术老师等人出去上课,课上了一半,我就回来了,小音气鼓鼓瞪着我,“燕小嫦你至于么,你至于让我丢了工作么?”
我站在她面前,特淡定,“不至于,我觉得让你丢工作还不够呢。”
“你!”她抬手,被我抓住手腕了,我看着她,“你想打我啊?”
她瞪我,我先给了她一个嘴巴,这妮子就发飙了。这妮子学过自卫术,我知道我打不过她。
算了打不过就打不过吧,身体上吃点亏算什么呀。
我陪小音打,基本不怎么还手,开玩笑,这学校哪个角落没有监控,我还手了我不就说不上话了。
我真让小音揍得够呛,打到走廊上的时候,她一脚踹我肚子上了,我靠,疼,是真疼,疼得我子宫直抽抽。